我开始发冷,这股寒气是由内至外的,逐渐的手指也开始变得冰冷,被遗忘的过去总在独自忧伤之时悉数涌现,我早已习惯。而此刻我竟隐隐地缅怀起过去的忧伤来。如果说我和你的相遇仅仅是一场意外,如果说种种仅是建立在如此的缥缈之上,就像偶尔降至梦中的一场紫色的冷雨,醒来后热气混合着寒气,一时竟也辨不清眼前的如此这般。可叹也是痴迷至此,道一声“爱”,却终究矫揉造作得不像话,忽忆起去年今朝,异地别样的感触,那样得沉重、刻骨,仿佛要耗尽一生的精力。想要笑,勉强挤出的笑容却显得那般不合时宜。我向你道声“好”,却闻昨晚雨下一夜,再道“梧桐叶可好”,回答独有一片还兀自摇曳,碎了一地叶子。 生活着,同时忘却着,然后麻木着。不率性,不肆意,只是偶尔发冷。变化永远都是在悄然无声中暗暗滋生的,被葬送的又仅仅只是这笔下的情怀?被强迫地做着不喜欢的事,呼吸着不喜欢的空气,维持着不喜欢的人生。想和任性的你打声招呼,却更为任性地砍下自己的右手,血花溅起,慢镜头放过,优雅得如同芭蕾,耳边同时响起的是褪色照片中的音乐,“啦啦啦啦啦啦……” 窗外天色渐暗,阴沉沉地下了一天得雨,削好的铅笔放在手边,画了一半的画上,线条不自然地扭曲着。有没有那么一个让你信任的人,却总是做着让你不信任的事。 后记: 无意中翻得四年前的照片,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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