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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伟,我怎么能写出你这么渣的攻呢……)
两人在超市买了晚饭,手拉手的回了房子,把两只小兔子放在屋里,于伟体贴的去热饭。本来想给贾波打电话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和吕淼两个人吃着聊着一直到晚上,吕淼咬着嘴唇:“我要自己住。”
于伟笑笑:“成!你老公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吕淼点点他的鼻子:“谅你也不敢。”
其实俩人交往有一段时间了,彼此也都见过父母,算是基本定下来了。于伟想的话,吕淼也不见得那么坚持。但是于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负罪感,是因为贾波。自然不是对贾波的负罪。而是对吕淼,假如吕淼知道自己和她哥哥有过一腿会怎么样?
在被子里想了一会,拿出手机想打给贾波,但是怎么说呢?我跟你妹妹在一起呢就不去看你了……怎么说的出口啊。本来想着至少能和贾波当朋友处呢。处个屁啊,到底是上过床的关系了,说到肉体的牵绊,他们俩比自己和吕淼还近呢。
于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贾波会等着吗?因为自己说晚上会过去所以老实的在家等着自己。感觉上跟养了见不得光的小老婆一样。于伟叹了口气。算了吧,看贾波那样也死不了。自己还是离他远点吧,别到时候玩出火来。谁都别往外摘了。
第二天于伟天不亮就上班了。路过公园的时候还伸头往里面看看,当然半个鬼影子都没有,于伟第一个到了办公室,晃悠了两圈觉得有点饿,开着车又出去了。真的是出来的太早了,卖早点的摊位包子都没有熟,于伟只好开着车继续往前走,一直开到贾波家的楼下。
到都到了,进去看看吧。于伟这么想着爬上了楼。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之后,屋子里面一片黑,于伟把灯打开,桌子上还是早上走的样子,于伟几步走进卧室,打开灯。擦!果然没在,于伟火大的踹了床一脚,几步走到客厅,看见贾波睡眼朦胧的坐在沙发上:“你来了?”
于伟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扑通了一下:“怎么睡客厅里呢?”
“昨晚上和人鬼混到爬不上床了……”贾波嘟哝。
于伟知道他在放屁。他还穿着昨天自己走时候的衣服,蜷在沙发上睡觉。一直……一直在等自己来吧。
于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转过身:“那个你继续睡吧。现在没有卖饭的地方。你家有能吃的东西吗?我给你弄点吃?”
“你不用上班吗?”贾波打着哈气看表:“我家冰箱连电都不插。你不用管我,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挨饿。”
于伟觉得心里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难受。
转头看见贾波用手摁着屁股,往卧室走的样子。于伟轻声说:“对不起啊。”
“恩?”贾波转头。于伟反应过来:“没给你买糖。”
回去上班之后,接到吕淼的电话:“亲爱的你今天早点下班呗。”
于伟笑:“知道了,”吕淼在政府部门上班,说是朝九晚五,其实一天只要照一个面就算是过关,于伟坐在办公室里想了一会。起身去买了两箱方便面和火腿等食品若干。又开到了贾波那里,这回上去,屋子是真的空了。于伟这个火啊,把东西放好之后,一路开着警灯就飞回所里。等他几步走到公园的时候,贾波果然在那里,不过没有像自己想象那样和某只雄性动物厮混。而是自己坐在河边发呆。
于伟在后面看着他,他似乎丝毫没有察觉。于伟顺着他的眼光往前看。水面很平静,这个时间在公园里的人很少,基本是带着孙子来玩的老头老太太。贾波看了一会,从旁边的兜里掏出一个面包。咬了一口,面无表情的嚼着,面包渣很快引来几只野鸟,公园里放养的鸽子也围过来。贾波歪歪头,把面包撕成小块,喂那些小心翼翼看着他的鸟。
于伟突然觉得,除了身体,他们就是陌生人。
等于伟买了盒饭在过来的时候,贾波已经走了。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于伟叹了口气坐在之前贾波坐的长椅上,打开饭盒开始吃饭。觉得有点堵得慌。贾波那时候说了是要报仇吧?为了谁报仇呢?是自己的那个同学吗?那贾波和他是什么关系呢?那孩子有艾滋病的话,贾波和他就不是性伴侣了吧?那是什么呢?可以让贾波这么执着的报复。
这么说来的话,上次自己在KTV撞见的那个男人。就是他的仇人吗?于伟放下饭盒,从那个男人下手看看吧。如果也是这种人的话,保不齐也经常在公园或者酒吧出入吧。
贾波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在外面游荡之后的身体,叫嚣着饥饿。因为身体受伤的原因,贾波变得不想吃任何东西。因为那里失去的原来的张合力,虽然现在恢复一些了,上厕所依然是尴尬且痛苦的。
还是活着的,本来想着要是死了的话。就可以自由了就可以不用活在孤独和仇恨里了,但是怎么那么倒霉就是死不了呢?贾波打开门,屋里堆放着成箱的方便面和食物。贾波皱了皱眉,是那个警察送来的吗?
这是什么样的混乱啊?是惩罚自己把他拉到这个黑暗的世界吗?贾波坐在地上想,别再做会让我误会的事情了,我根本就承受不了。贾波没有爱过谁,生活被母亲带回来的男人毁了之后就没有什么了。除了柳嘉,柳嘉的笑容。给他了错觉是爱情的友谊。
贾波的生命本来就是一个悲剧。
在尚有记忆的时候,父母就是没完没了的吵架,后来父母离婚之后,母亲为了争抢他的抚养权放弃了所有的东西。致使因为生活陷入困境把自己的美貌温和磨没。日益见长的脾气只好撒在年幼的儿子身上,然后抱着他哭泣,只有你不会抛弃妈妈。
母亲的第一个朋友带回家的时候,贾波只有五岁,那个男人很善良的样子。母亲终于有了笑容和温柔,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就带走了家里的一半钱和母亲离婚了。
第二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在贾波的记忆里,那个男人是个变态,八岁的时候,因为听见母亲卧室里有哭声,贾波跑去看的时候,看见那个男人对着母亲的裸体喝酒。等到十二岁的时候,喝醉了向他冲过来的男人好像魔鬼一样。之后从下体传来的剧痛让他知道了自己不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变态的男人会带不同的男孩和女人回来住。母亲的精神渐渐垮了下去,变得神神叨叨。贾波在变态男人如果不肯就把你的疯妈妈杀掉的威胁中度过了自己的少年时光。最可怕的记忆是那个变态男人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人总是要活下来的,时间长了,不是习惯了就是疯了。贾波要习惯,只有习惯他才能继续活下去,才能继续照顾他疯掉的母亲,才能得到继父的钱和夸奖。那个时候贾波也明白,人其实都是很坚强的,不是说死就有决心去死的。习惯也是件很随波入流的事情,在度过了最初的痛苦之后,贾波不在那么排斥和继父做爱了,能让彼此舒服能满足当时青春期的需要。更何况自己是被继父抚养长大的,如果没有他,恐怕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吧。
后来在继父的那堆变态朋友里遇到了柳嘉。那年贾波二十岁,他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把继父从自己身上踹飞,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他习惯了和男人在一起做所谓的快乐的事情,习惯了只满足与身体的快感。柳嘉是出来卖的。据说是因为是同性恋的事情被学校发现之后劝退了。柳嘉的男朋友是他们学校的保安。俩个人从学校出来之后,找工作挣的钱不够租房子吃饭。柳嘉的男朋友便联系有钱的男人,让柳嘉开始卖身。当然他自己也会去,只不过遇到比较变态的客人就会用柳嘉顶上。
继父变态早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柳嘉柔弱的被继父插入缴弄的时候,继父笑着说:“儿子,一起上!”贾波笑着抚弄柳嘉身上所有的敏感处,抬起他的脸预备把已经和继父一样变得只有兽性的勃起放到柳嘉嘴里的时候,柳嘉抬头求救的看着他。贾波身上仿佛被电了一样的一阵痉挛。那样的眼神是自己也曾有过的,贾波最终没有对柳嘉做。在后来和柳嘉成为朋友之后,贾波就和继父翻脸了。其实在贾波有了足够的力量和继父抗衡的时候,继父就不在强迫他了,因为继父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把这个孩子给奴化了,他只会想着做只会服从自己的命令。遇到贾波的反抗,继父很恼火,但是贾波已经可以把他踹到躺在地上了,也是那一年,贾波的生父被调到这个城市当了一个很知名的官员,贾波的继父才知道,自己一直当成玩物的男孩竟然的那么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的儿子。
他也就惊慌了一会就想到了好主意,竟然去找贾波的生父要钱。不过,他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至于出了门就被扰乱社会治安和勒索抓起来了。贾波知道之后并没有什么大快人心的感觉。那个男人害了他但是也把他养大了,后来见了生父一次,被父亲指责之后也没有恨父亲,感觉只是陌生人,陌生到连对继父都比对他有感情。贾波的生父知道贾波的母亲神经兮兮的之后,父亲买了现在的房子,让他和已经疯疯癫癫的母亲搬进去,贾波开始了一边寻找快乐一边养活母亲的生活。柳嘉时常来一起玩,贾波对他产生了一种类似依赖的感情。柳嘉是一个很温和的男孩子,贾波从来没有和他睡过。因为柳嘉说过除了和他的男朋友他和其他谁睡都是交易。
贾波不想和他变成交易的关系。贾波见过柳嘉的男朋友,是个看上去很老实的外地男人,但是接触之后贾波才知道那不过是假象罢了。他见贾波第一面之后就开始想对贾波下手,被拒绝之后就绝对禁止柳嘉和贾波来往。
贾波不想让柳嘉难做,俩个人之后的半年都没有见过,
之后的一天,在贾波照顾下渐渐恢复神智的母亲有一天在厨房上吊了。贾波永远都忘不了,回家的时候,看见厨房灯亮着,他想难道母亲给他准备了晚饭的时候,看见那个自己爱着也恨着的女人吊在半空中。贾波吓得尖叫,根本就无法动弹。因为母亲的脸狰狞的像地狱来的鬼。贾波不敢回家,只好疯狂的寻找同志聚点。留在不同的男人怀里,已经不是快乐了,只是想忘记痛苦。终于在一个糜烂的聚点找到已经奄奄一息的柳嘉的时候,贾波才知道他得了那样的病。
柳嘉的男朋友在知道他的病之后就不见人影了。柳嘉很平静,他不肯让贾波带他去医院,对于他来说,静静地死去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贾波看着他渐渐瘦下去的身体,突然想要不就两个人一起死吧。他想和柳嘉睡的企图被柳嘉看出来了,柳嘉从他家离开了。又淋了雨,很快就死掉了。有时候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贾波会想,死亡对他来说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母亲清醒之后做的唯一的事情不是对自己的眷恋,而且连告别都没有的上吊,还是在自己的家里。根本不去考虑自己死后剩下的唯一的儿子会怎么样。柳嘉也是,直到死也无法回应自己付出的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的感情。
还是孩子的时候他还会想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自己这么倒霉的孩子?那时候他会想在忍忍,等他长大的那一天以一切都会变好的,但是长大了才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没办法,谁也不能改变什么。贾波从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为了母亲吗?那个最后舍弃自己的人。还是继父?虽然有了身体的接触却把他当成玩物的变态?或者是柳嘉,唯一的一个朋友,虽然是个傻瓜。
贾波想了很久,终于觉得至少死之前把柳嘉的男人给杀掉。他把柳嘉的那个混账男友约出来就要上钩的时候,被那个小警察给搅合了。
贾波喜欢他,贾波又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看见那个充满朝气的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是极品的家伙就沦陷了。但是喜欢这种事情,是不会让人冲昏脑袋的。比如你在马路上看见一个完全符合你品味的帅哥的时候你能马上扑上去吗?
顶多多看他一眼逗逗他算了。结果逗出事来了吧。
身体深处的疼痛时刻提醒自己受到过的事情。
长大之后就没有过的强迫,在自己已经到达极限的时候还被侵犯。那种感觉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时候,他尚不能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剧烈疼痛意味着什么,只是单纯的恐惧,还有母亲进来之后发出的尖叫。
怎么能这么惨啊,本来就是逗逗,后来发生了关系,本来发生关系也没什么,在说自己也挨了一顿揍,结果他还是自己同父异母妹妹的男朋友,本来是就是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结果那个变态把自己锁在那个地方了。
其实贾波没有什么脑残的自恋情结。又不是第一次被弄成这德行。大老爷们还不至于为了这个就怎么样,但是想死的心情是之前就有的。
死了就好了,想这些的时候也很平静的拆开包装盒,拿出方便面开始磕,都说吃方便面一周都不待拉出来的,要是能憋死就好了。有点干,贾波慢慢的站起来去倒水。
烧水的壶还在,贾波自己住之后就没有进过厨房了,因为有点害怕。拿着壶站在门口,想想没准过几天自己也是那些东西中的一员之后定了定心。
一边贪婪的咬着方便面一边盯着刚刚放在煤气灶上的水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算了,还是喝点凉水吧,这么想着就用碗接凉水,刚要往嘴边放,钥匙转动声音响起来,于伟进来了。
“你们那里可以随便翘班吗?”贾波喝了一口凉水说
“喝凉水会闹肚子会拉稀”于伟白愣他一眼:“到时候你那个已经开花的地方会感染的!”
感染的话就会死掉……当然是不可能的。要不自己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那是什么?”贾波问
“兔子”于伟把手掌大的兔子放在地上,兔子马上蹬起后腿跑了。
“我知道是兔子,你弄只兔子在我家干什么?”
“和你作伴啊?”于伟哼道:“以后它是兔爷你是兔二爷。”
贾波没有理睬于伟故意的挑衅:“你知道吗,这屋子里死过人,所以不能养活物。”
“死……死过人?”于伟倒吸了一口气。
贾波笑笑:“我妈是在这上吊的你不知道吗?”
于伟觉得有点头皮发麻:“那你丫还敢从这住?”
水壶传来了已经开了的声响。贾波回头去拿壶。方便面已经啃得就剩一口了,贾波把热水倒进碗里。
“干什么不泡了吃?”于伟问
“到肚子里还不是一样?”贾波看着碗里冒着的烟。
屋里气氛微妙的尴尬,除了柳嘉,贾波还没有和任何男人这么平淡的对话。大概是继父留下的后遗症,无论自己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喜欢找岁数大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多数都有家,就是为了出来玩玩,恨不得把自己那玩意拔出来就赶紧走人,唯恐刚刚还亲密过的人沾上自己一点。所以贾波也没有什么长久交往的情人。
于伟张了张嘴:“你不害怕吗?”
“当然会害怕。”贾波难得很老实的说。
于伟突然想会不会是因为他真的很害怕所以才不肯晚上在家待着。那么那天自己说了会过来所以他才在那等吗?一个人在夜晚坐在母亲自杀的屋子里等待。
于伟觉得心里很乱非常非常的乱。
小兔子蹦蹦的又从里屋出来了。和吕淼一人一只的小兔子,于伟猛的抬下头:“老实在家呆着……”吕淼说让他早点回去的吧……大概这几天吕淼都会在自己那住,那么晚上都不可能过来了。于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很火大,非常的火大。他不知道自己在和谁发脾气。但是总是觉得心里有一阵一阵的波动……
手机突然响起来,贾波接电话,暧昧的笑过之后,贾波放低了声音:“我家恐怕不行,不然去宾馆吧……”
于伟几步走过去一把抢过手机:“操你妈的!你在敢打过来老子弄死你全家!”
贾波吃惊的抬起头的时候,于伟正全速的把脑袋低下,撞在一起的嘴唇带着生涩的疼痛。贾波刚刚喝过水的嘴唇带着淡淡的凉意。于伟收紧手臂,嘴唇紧紧地压在贾波的嘴上。贾波的眼神一闪就快速的张开嘴,勾人的舌灵活的扣住于伟,于伟的脑袋一下子就蒙了。
持续的接吻,于伟从来没有这么攻城略地的强势的吻过一个人。和对吕淼她们那种温和的爱护不同的,充满侵略性的亲吻,疯狂炙热。贾波是老手了,因为想到这个更加的暴虐。撕咬一样的接吻,把贾波压到厨房的墙砖上反反复复的亲吻。贾波身上散发了发情的味道,于伟几乎没有考虑就不客气的扣住他已经站起来的地方。贾波半睁开眼睛:“轻点……我受不了……”
于伟伸手到他单薄的衣服里,贾波的身体很结实,于伟本能的往上摸,想到他不是女人就又把手往下移。
“别……”贾波轻喘着:“别走……就摸那……”
“这吗?”于伟轻轻的咬他的耳垂,看他迷人的情动的模样。双手往上游移,拇指轻轻揉搓小小的肉粒。
“……恩……”贾波闭上眼睛,手也往于伟身上摸去。
“操!”被抓着弱点的于伟发出了声音,贾波的手不停地来回揉动,脱掉了贾波的上衣。那段被埋藏在心里的记忆,被勾了出来,之前的恶心感不可思议的全部消失掉了,代替的是身体强烈的期待。
理智什么的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是无法控制的事情,两个人急切的地方都丢脸顶着彼此,完全没有负担没有其他想法的想要彼此。贾波解开束缚,于伟眯起眼睛,说实在的可能昨天他看见这玩意还会有强烈的恶心感,但是现在仿佛是有什么不一样了。于伟看着向自己顶过来已经开始流出粘液的东西。说实在的没有多喜欢,但是也没有很排斥。
毕竟有过一次了,对于彼此来说是件能安心的事情。于伟看着贾波把嘴巴凑近自己里的时候,兴奋的感觉已经不言而喻了,贾波很主动地把于伟含在嘴里,来回扭动的头颅带着色情的蛊惑和煽动。
于伟开始还能咬牙死忍一会,没几下就不能控制的起立了。在贾波温柔的口腔里,于伟不能控制的掌握了主动权,手掌温柔的抚摸贾波的头发,于伟拉他起来,俩个人继续的亲吻,于伟知道现在自己很疯狂,贾波的嘴唇刚刚去过哪里他很清楚,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任何排斥的卷住贾波的舌头。于伟的手往下滑的时候,想起贾波现在的情况,绝对不能像上一次一样进入那个炙热,会紧紧渴求自己的场所。于伟的手转到前面握住贾波已经流满情液的勃*起。贾波的身体发出小小的颤抖,于伟把他抱向自己,用自己支撑着他。贾波发出了甜美的声音的同时也握住了同样雄伟的于伟的下体。
虽然没有上次那么全套,但是这次绝对不存在强迫的因素。于伟事后除了抽烟什么都无法做也无法想,活该!禁不住诱惑就活该去死。于伟有点后悔,或者说是有点不可思议。一时失控罢了,于伟也想这么安慰自己。但是对象可不是自己即将娶回家的吕淼,而是这个男人。
贾波投了毛巾,在自己的身体上擦拭。于伟看着他,他不怪贾波,是自己冲上去亲人家的,俩个人都一丝不挂的在厨房站着,这会空气尴尬的掉渣。于伟哼了一声:“我能去洗个澡吗?”
贾波没有回头:“去吧。”
于伟走了两步,突然瞬间在脑海里编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样你能满足吗?”
“什么?”贾波没太听明白。
“反正弄出来就成了吧”于伟说:“以后我负责给你弄出来,伤好之前别再出去了。”
贾波背影僵住不动了,于伟看似很漫不经心的盯着他的眼睛也紧张的无法转动。
突然贾波发出噗嗤的笑声,于伟皱眉:“笑什么啊?”
贾波回头看他:“进都没进去就不成了,你说我能满足吗?”
于伟几步走过去:“我看你是找死呢吧!”
继续碰撞的嘴唇化解了刚才的尴尬,于伟胳膊一使劲把贾波抱起离地了,贾波笑着挣扎,于伟笑骂:“别憋骚了!知道你不是一百斤的小姑娘还挣吧,一会把你丫的摔死!”
就这么相互拥抱着进入卧室,贾波很主动地搂住于伟,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于伟抚摸着他结实的身体,虽然很结实但是很滑很细腻。贾波把头埋在他肩膀里:“我后面痒痒?”
于伟没好气的给了白皙的屁股一巴掌:“又开始犯贱了是不是?”
贾波扭了下身体:“真的痒痒。”
于伟坐直身子,把贾波翻过来。分开高高的肉丘,露出里面于伟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扭曲狰狞的伤口横在淡色的穴口上。于伟冲着里面吹气:“快长好了吧?”
贾波发出了发情的声音的同时,于伟感觉到已经变硬的东西在顶自己的腿了。
“又想了?”于伟佩服的说。
“后面……”贾波挣扎的把脑袋埋在被子上:“很久没有过了。”
于伟倒吸一口气,手克制不住的把肉丘分的更开,里面的颜色竟然变深了,害羞一样的颤抖着,于伟想起来进去的感觉。那时候那个令他憎恶到骨子里的男人就是用这样的地方接纳了他强暴了他吧。
于伟不可置信的很想在进去尝尝滋味。但是这根本不可能,除非他真的打算伺候贾波一辈子。贾波已经拱起腰身:“啊……真的,痒的不得了。”
于伟把手指放在贾波嘴唇上,很快被他含住,灵巧的舌头在上面滑动,好像要奶水的小狗一样贪婪,腾出的另一只手代替贾波自己握住的手,在第二次起立的地方缓缓撸动。贾波甜美的喘息立刻浓了起来。
于伟弄了一会,抽回自己的手,一只扒开肉丘,另一只湿漉漉的手指躲开缝合的伤口,从已经晶莹起来的肉穴里插了进去。贾波立刻发出尖叫。于伟缓缓地抽动手指,贾波扭动着身体,脸上一片媚态。穿刺的过程中,于伟自己的欲望也膨胀起来,贾波注意到之后,拧过身体,把它含在嘴里。
等彼此都第二次释放过后,于伟才想起来吕淼交代的事情。贾波蜷在被子的另一头,好像已经睡着了,于伟轻轻的走下床,从厨房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衣服的时候看见小兔子在客厅里的角落里拉了一地的小球。时间不早了,做爱的中途自己的电话响起过,但是自己没有接。于伟看了来电记录,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吕淼打过来的,于伟走出客厅,轻轻的带上门。
到家之后已经七点多了,于伟一打开门,吕淼就嗔怒的跑出来打他:“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于伟笑笑:“没注意。”
吕淼噘嘴:“是不是你不想让我住啊?那正好,我妈妈今天给我打了一天的电话让我回家住呢!”
今天吕淼的妈妈也给于伟打电话了,让他劝吕淼赶紧回家。说你们还都是孩子,可不要出什么事情啊!吕淼妈妈说的虽然很隐讳,但是于伟也不傻,当然知道人家妈妈担心什么。一直保证:我们绝对是在俩屋住的,阿姨您还不放心我吗?
于伟哄她:“真是因为有点事情耽误了。”这会心里真的有点觉得对不起她,毕竟他一直在别人身边。于伟不是能劈了腿还若无其事的人,但是和贾波的事情,也许算不上劈腿吧。
于伟无法在想了,身体的清爽感提醒他做了什么,没办法不在意吧,吕淼是贾波的妹妹。现在和贾波牵绊的越多以后真的成为一家人之后就越尴尬吧。
自己能做到吗?即使是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还若无其事的娶他的妹妹?
“讨厌你!”吕淼噘着嘴,伸出小巧的拳头打他的肩膀。于伟回头看她,好可爱,之所以女人能吸引男人就是因为男人天生的保护欲吧,那么小巧可爱的女孩子,于伟很喜欢她,更何况双方家庭也很看好他们,甚至俩个人在一起对彼此的事业都是有帮助的。
于伟轻轻的吻在那气鼓鼓的小嘴上。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于伟直接打电话叫了外卖吃。打的时候想着贾波也没有饭吃,又觉得自己办事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叽叽。和贾波就当是一夜情,过了就过了吧,别再想了,那是不能深想的东西。想了就出不来了。
明明在刚做完的时候想的很清楚,这一切不是贾波的错。但是自己被苦恼左右的时候脑袋又胡了起来,觉得是贾波诱惑了自己。要不是他发出那样的声音,出现了那样的媚态。自己是不会被诱惑的。越想越无厘头。于伟看着送来的披萨一点胃口都没有。吕淼突然发现小兔子少了一只。跑到客厅问于伟。于伟没有抬头:“拿我们所里了。”
吕淼哼了一声:“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小兔子不好,看我不收拾你!”
于伟笑笑:“不敢!吃饱了吗?”
吕淼撒娇的躺在他旁边,把脑袋枕在于伟的大腿上。于伟伸手抚摸她的长发的时候,手指一僵,刚刚贾波留在他手上的质感如同吕淼的发丝一样轻轻的在心口上一点。心中洋溢出来一种难以表达的痒痒的触感。吕淼翻着大眼睛看着他,于伟突然发现他们竟然有相象的地方,那时候家里介绍吕淼给自己认识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的地方让自己觉得似曾相识。原来是因为贾波的原因吗?
于伟腾的站起来。心中洋溢的什么好像马上要荡漾出来了,不能……于伟靠在仅存的理智支撑着发软的身体。不能去想,不能去看,吕淼站起来:“怎么了于伟?你没事吧?”
于伟像抓住救命草一样一把把吕淼抱在怀里。不是……不是这样的,绝对不能打开那个盒子。一旦打开了,就再也无法合上了。于伟昏昏沉沉的想着,正迎上吕淼漂亮的脸蛋:“怎么了?”她难得温柔的问。于伟看着她,突然猛得吻住她。
吻带着平常不曾有的激烈,吕淼回吻着他,抱紧他的肩膀。于伟迫切的想要吕淼,迫切到身体都在疼痛。他第一次这么渴望女人,仿佛是救赎他的唯一办法。吕淼察觉到了他的冲动,嘴上虽然拒绝着,但是心中也知道他们俩个结婚是早晚的事情,而且抱着他的又是自己心爱的人。身体已经软了,也就任贾波把她抱起来放到卧室里。
俩个年轻人的结合很匆忙,吕淼的因为疼痛流下眼泪的时候,她看见于伟在颤抖,于伟看着俩个人结合地方的时候,一瞬间吕淼以为他也在哭。
终于属于彼此之后。吕淼带着失身的委屈献身的激动和定身的平和,在于伟宽广的怀抱里缓缓睡去。于伟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手指轻轻的从女朋友细嫩的肩膀上划过去:“对不起,淼淼。我一定会娶你……一定会……”
属于彼此之后的两个人比起之前更加的缠绵。吕淼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一样。于伟也用所以自己可以控制的时间来陪伴女友。
俩个年轻人进入了更加热恋的时期是件好事。双方家长都很高兴。期间于伟提出过一次要调到别的地方去,老爷子没有同意,因为于伟升职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内定了。这个期间决不能出任何问题。于伟没有走成,但是也没有在夜间踏进公园,没有去查过任何一家酒吧。
弄的所长以为内定的事情被于伟知道,让他失去了以往的干劲。于伟的确没有什么干劲了,今年是他和吕淼的本命年,双方家长已经订了明年就让他们结婚,其实现在的状况和结婚也差不多了,虽然吕淼搬回家住了,但是偶尔俩个人还会找个小理由留在于伟家。吕淼的爸爸妈妈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了。
转眼又到年底了,上面的任务又下来了。于伟已经不再是那时候的小片警了。手底下多少也有三五个人了。首都快开奥运会了,上面的风很严。于伟躲了几次,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能亲自带着他们去公园抓人,去酒吧查封。
每次于伟的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他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也不完全知道。首先肯定的是他绝不想看见贾波。上次做爱之后就在也没有见过他。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看见了他,于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两个人连道别都没有的一夜情过后,是不是都像有爱情洁癖一样见不得他和别人在一起?但是相对的,心里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地方是想见见他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再见面,他还能像最初那样做出完美的拟态吗?还是回到他的本性,用谎言和毒舌让自己难堪?
查了两次都没有,于伟也就想开了。贾波说过吧,彼此都不会再见面了,他也考虑了于伟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妹夫,所以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吧。
晚上值班是件无聊的事情,于伟坐在办公桌上喝茶,自己手下新来的一个小片警推着俩人进来了,于伟瞟了一眼,这一瞟出了一身的冷汗,贾波不正经的笑容就那么突然地出现,于伟腾地站起来了。
贾波脸上是波澜不惊的笑容,另一个男的就没有这么冷静了,看样子岁数不大,眼睛四处张望。小片警挺哼:“你俩黑天半夜的在公园里干什么呢?”
于伟看着贾波,贾波不正经的调笑:“干呢呗。”
小警察脸腾地就红了,伸起脚但是没敢踹。旁边的那个男的吓得脸惨白。于伟看看那男的,估计还是个学生:“小子你多大了?”
那男的缩缩脖子没言语。于伟转向贾波:“你呢?”
贾波手插在兜里:“反正成年了。你情我愿的,不用进派出所吧。”
于伟扭开脸,那时候,如果不是自己年轻气盛的把他抓进来,也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吧。贾波没有化妆,但是脸上依然带着很难让人转开眼的妩媚之气。
于伟看的火大,对小警察说:“去,带那个去那屋。把他身份证扣了。”
那男的一听要扣证,吓得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干!”
于伟看着贾波,贾波继续调笑:“怎么了,警察叔叔,我脸上开花了?”
于伟口气很粗鲁:“少他妈给我装蒜!”
贾波耸耸肩膀:“那你放了我呗!”
于伟从他脸上看不到任何感情,甚至连陌生都看不到,完全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那副不正经的笑脸。于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是他说:“我不放呢?”
贾波坐在于伟之前做过的地方:“不放就不放呗。”
于伟走过去:“起来!谁让你坐着的?”
贾波听话的站起来。
于伟憋了半天还是说:“看你那骚样是屁股长好了吧?”
贾波笑了,笑得让于伟觉得有一种被看穿的尴尬:“在他妈笑把你拷起来!”
于伟记得贾波怕铐子,是自己让他变成那样的。不过这次好像这招并不奏效。贾波伸手:“拷吧拷吧。”
于伟不知道为什么会拱火,他粗鲁的抓过贾波的手铐在上面。另一边他看了看四周,拷在了暖气片上。暖气片很低,这样贾波就处于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去的状态。这招还是所长发明的,让那些狡猾的家伙们吃进苦头。
于伟不想这么对贾波的,但是贾波完全恢复到两人刚见面的样子让他有说不出来的急躁。贾波处于这样尴尬的位置,难受的动了动手腕,暖气片的温度很高,离着这么近的烘烤很难受。
于伟坐在一边喝茶,一口水下去,他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贾波弓着腰,转动着自己的手,因为暖气的温度太过于高,手上已经通红一片了。(我都觉得我是后妈……)半弯着的腿也因为长时间的半蹲站立而微微的颤抖。
于伟咚的放下杯子,几步过去把手铐打开。刚刚明明那么哀伤的面孔在一对上于伟的脸之后立刻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于伟拽着他扔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坐在他对面:“问什么答什么就放你走。”
贾波没有出声,大概是同意了。
“上这嘛来了?”于伟问。
“因为实在太想你了。”男人笑着说。
“什么!”于伟感觉到一阵悸动,从心脏嗖的出来,甚至导致身体都强烈的收缩。
“白痴,这样你都信?”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于伟看他,摸不准他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那……那男的是谁。”于伟不想去考虑自己在问什么,他只是把自己想知道,非知道不可的问题全都不经大脑的说出来。
“凯子啊”贾波笑。
“让他干你吗?”于伟问
“才不是,我们就是聊聊天而已。”贾波笑。
于伟觉得很烦躁很烦躁,他在被贾波牵着走。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于伟轻轻叹了口气:“我要跟吕淼结婚了。”
为什么会对他说,于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贾波接下来的反应。他会跳起来掐住自己的脖子吗?还是根本不在乎?或者露出悲伤的表情。哪一种反应都不是于伟能承受的,他觉得自己是发神经,为什么要跟贾波说这些。
贾波脸上的笑一直没有变,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知道吗?贾波笑,那句想你是真的。是真的很想你。
沉默了半分钟,小警察走了进来:“那孩子还是学生呢,用不用通知他家长?”
于伟慌忙从沉默中反应过来:“不用了,吓唬吓唬他让他走吧。”
“哦”小警察眼神在坐在于伟对面的贾波身上停了几秒。不知道组长和这个人是什么交情,竟然让他坐着。小警察觉得还是少惹事情为妙,赶紧点头出去了。
半响,贾波抬头:“那我能走了吗?”
于伟站起来:“滚吧,以后爱他妈哪浪滚哪浪去,别在我看的见的地方。”
贾波回头,表情失去了不正经的笑容:“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你要结婚?”
于伟语结:“你是是淼淼的哥哥……”
贾波看他:“知道你还操我!”
于伟觉得理性在那一霎那就崩溃了,他几步过去摁灭了办公室灯的同时,狠狠地撞上贾波的嘴唇。
嘴唇接触后立刻如同烧着了的火焰一般,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在对方身体上游移的手急切的撕扯。两个人如同发情的野兽一样撕扯。
想你……非常想你……
情话或者是心里话已经在喉咙里了,但是于伟不敢说,一说出来就全变了,就会更加不可收拾。
贾波撕咬着于伟的脖子,于伟在他耳边说:“就近给我找个地方。”
大约走了五分钟,贾波敲了敲已经关门了的酒吧,于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们俩的第一次就是在这。
里面的人看见于伟,赶紧摇头:“我们这停业整顿呢。”
于伟没好气的吼:“赶紧他妈开门!”
男人把门打开,冲着贾波使眼色。于伟没吱声,就往里面走。
后面男人喊:“真整顿呢,没人。警察哥哥,真没人。”
贾波拉了男人一把:“辉哥,给我开间房。”
进屋之后两个人的火气丝毫没有减少。于伟几下就把贾波的外衣毛衣绒衣秋衣扒干净。屋子里的温度很低,恐怕连暖气都没有。贾波冻上下牙打架的时候,俩人抱在一起。接连不断的亲吻,互相在彼此因为冷,冻的快回去了的勃起上揉搓。于伟很急切的摸贾波的后面,上次因为顾及到贾波的伤口没有对这里做什么。
现在想到在自己没有舍得下手之后,这里不知道又接受了几个人之后,于伟的火气很大,真的很大。
贾波发出小小的求饶:“很久没有了……你用润滑剂。”
“很久没有了?”于伟哼道:“刚才不是还和男人出去吗?”
贾波可怜的摇着头:“是因为想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又开始抓他们……我想见你,想让你把我抓住。”
于伟说不出话来,脸上露出那么无助表情的贾波小心翼翼的说这些话,于伟的心里像抽筋一样的疼。他轻轻的抚弄那小小的穴口。
“想我的时候,也不出去吗?”他的声音温柔下来。
“我会自己弄啊。”贾波露出了笑容,完全和之前在所里不一样的天真的笑容。带着色素一样的致命吸引力:“我想着你然后用柜子里那些玩具弄。”
于伟觉得下面要爆炸了。
一把抓过润滑油和套子,于伟性急像个毛头小子。充分的对彼此都做了准备,于伟进入了贾波的身体。
贾波发出可爱的声音。于伟拉开他挡住脸的手,贾波没有化妆的脸看上去更舒服,其实他是个很帅气的男人,于伟看着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上他。
很多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因为人类的语言远不及思想进化的久远。很多感觉是不敢说出来的,因为理智虽然是最后出现的,却是控制人类思想的警戒线。
于伟无法说出自己的感觉。人在惊慌失措的时候总会迁怒别人,于伟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了。贾波侧躺在自己身边,两个人交缠着的肢体分开之后,更显得这间屋子的冰冷。于伟伸手拿过床头没有开封的烟,烟雾缭绕在寒冷的空气里,贾波一直背对着他。俩个人都没有说话,只不过已经没有之前做过后的尴尬,无法用语言描绘的苦闷和寂寥弥漫在烟草味中。
越禁忌越美丽,于伟无法把贾波和吕淼相比。吕淼的可爱吕淼的纯洁以及最重要的吕淼和自己的般配。都是贾波根本不可能有的。但是为什么无法割舍贾波呢?明明根本没有能和自己交集的地方,明明自己都想不出来贾波有的一点好处。但是为什么一次一次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他并不后悔和贾波的这次,再说现在后悔也没用。于伟抽完烟重新躺好,伸手揽过贾波,贾波像受惊了的小动物一样颤抖了一下,就钻进他的怀里。都感觉到了彼此身上的冰冷,算了吧,于伟闭上眼睛,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晚上小警察放了那个小男生之后发现自己老大不在所里了,于伟的手机都没拿就闪人了,小警察有点纳闷:不会是于哥跟他们有什么瓜葛吧?不会吧,恩,以后这种破事自己还是少掺和吧,省的也挂上自己。
于伟这些天的干劲又回来了。当然了,虽然领导觉得也许和要发年终奖有关系,但是到底是欣慰的,有干劲就好啊。保证公园零事故才是首要任务,外面的灯笼挂的高高的,好像是要在公园里举办庙会。
于伟值完夜班一向清醒的邪门,打了一黑车,人家根本就不敢要钱,直接送到地方还得说好听的。于伟抱着昨晚上从公园门口收获……恩,没收的一堆东西,上了楼。
贾波还没睡醒,于伟把门打开,小兔子听见动静,几下蹦过来,在于伟的裤子上咬咬咬,于伟抬抬脚,把小兔子吓跑之后走进了卧室。
贾波迷迷糊糊的知道于伟回来了,从被窝里伸出胳膊,于伟走过去,抓住贾波的手贴在自己冰凉的脸上,贾波发出小小的呻吟,想往回收却被于伟死死地抓住,在瞬间清醒过来的贾波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贾波把嘴唇凑上去,黏在一起后,于伟发现贾波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是赤裸着的。依然冰冷的手带着色情的味道游走在温热的身体上,贾波发出呻吟一样的笑声,于伟努力克制着自己,板着脸:“起来。”
贾波不听,把自己的身体整个从被子里钻出来,已经有了变化的东西毫不掩饰自己现在的渴望,于伟脖子被贾波咬住,喉结被吸允时发出的声音让于伟也开始有了那样的想法:“现把饭吃了……”
贾波哼了一声,自己抓住自己的身体,手指慢慢捋动之后那里就更加明显的精神起来。于伟骂了一句娘,粗鲁的打开贾波的手,粗大的手指代替贾波,贾波发出可爱的声音,伸手抱住了自己……
一大早就H让值了一夜班的于伟有点萎靡,之后就呼呼大睡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有饭的味道了,于伟随便披了贾波的睡衣打着哈气走到客厅。贾波坐在客厅里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看于伟拿回来的东西。
这些有料的光盘是于伟昨天从公园的角落里收缴上来的,内容不言而喻。涉及各种领域各种性别各种姿势各种口味。贾波光看封皮就流了一地的口水,于伟抢过贾波手里的半块蛋糕,两口塞到自己嘴里,故意挑了一张封皮是男女演员的:“看这张?”
贾波点头:“赶紧的吧,我都盯那男主演的后背半天了。”
在一起时间久了,除了做爱也会增加一些生活的气息。贾波竟然有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大概是和他有个本事很大的亲爸有关。贾波穿上西服的样子很迷人,跟贵族似的。其实之前于伟见过贾波正经的样子一次,但是那次因为刚知道吕淼是贾波的妹妹,恐惧和气愤占了全部思绪。也没怎么看,现在看看,贾波真的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身上也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看上去很……精致。
真看不出来家里能跟猪窝一样,于伟也好不到哪去,俩货勾搭在一起之后,屋子从来没见干净过,再加上养只兔子,到处拉到处撒。屋子那叫一个脏乱差腥骚臭,实在看不过眼了就找个保洁收拾收拾,每次保洁都后悔收钱收的太少。
兔子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八哥,是贾波取的。所以有时候八哥八哥的叫于伟都记不得到底是什么动物了。八哥因为散养,性格也很野蛮。尤其是爱好独特,喜欢在于伟的鞋子里面睡觉,大概和兔子窝里面的味道有些相像,自然也少不了偶尔在里面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于伟每次穿鞋的时候都得往外倒倒。
在一起很自在,有一种安逸的味道。但是到底是不寻常的牵绊,时不时就会想起以后,俩个人在一起聊新闻聊足球聊技巧聊八哥但是从来不聊爱情不聊吕家不聊未来。因为那是根本看不见的。说了也白说,有时候也想彼此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但是不能深想。没有人的恋爱是从被强暴开始吧?所以这段感情是被诅咒的。
于伟自己也很矛盾,尤其是面对吕淼的时候,和贾波之后于伟对吕淼有了很深的抱歉。和贾波纠缠的时候,于伟想算了这辈子就和贾波过吧,去他妈的道德和世俗。但是真的清醒之后,他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能割舍的东西,家庭婚姻子女那才是正常的生活。吕淼是贾波的妹妹,于伟有时候也会想这个问题,如果贾波愿意,自己和他能不能一直保持这样下去?但是于伟问不出口,他没有理由让贾波为自己到这样。他和贾波到底是两条相交的线,越来越近直到有了交点之后就会越离越远,远到永远不会再有见面的一天。
新年的时候,于伟的父母和吕淼的父母正式见面了。两家虽然都是高干,但是性格品德相差甚远,开始说话都拿腔拿调的,结果后来发现于伟的妈妈和吕淼的爹竟然是老乡,都是当年抗美援朝英雄的后代,同时押犯人去了北大荒,对黑土地都有三分眷恋。后来政策好了之后一个当了大官定居北京,一个嫁了当官的回到了北京。这样话就热乎起来,俩人颇有英雄见好汉的气势,都是经历了黑土地的人,俩人立刻碰杯喝酒,剩下两个纯北京人也不甘寂寞的端起了酒杯。热烈的气氛诉说着这次相亲的成功。吕淼软绵绵的小手拉上于伟的,于伟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差不多把该想的都想到了,吕淼的爸爸哼了一声:“有件事情你们也听说了吧,我除了淼淼还有一个前妻生的儿子。”
除了于伟,一桌子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件事于伟父母并不知道,于伟不敢让父母知道一点关于贾波的事情,而吕淼母女大概是生气父亲在这样的场合提起了之前的孩子。于伟手心里都是汗,赶紧打圆场:“哦,知道知道。我跟我爸妈说过了。”
于伟的爸爸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虽然尴尬但是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于伟的妈妈就差点了,虽然为了不驳儿子的面子,迎合了两句。但是脸色不很好看。
吕淼的父亲大概是因为今天喝的有点多,话也很多:“这些年我把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对这两个孩子也没有太多照顾。淼淼现在长大了,我也就放心了。”
话外之意就是把吕淼托付给于伟家了,吕淼的妈妈气得小脸子也酸了,自己不是人家原配的事情总是不好意思说的,现在竟然被未来的亲家知道了。莫名其妙的就比人家矮一层,更可恶的是说不管吕淼了,那管谁?
饭吃到最后有点尴尬了。吕淼气鼓鼓的转头看见于伟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想自己那个道貌岸然的哥哥真是个灾星,人都不用出现,提到他的名字就倒霉。
回家的路上,于伟的妈妈一路叨念,毕竟对方是独生子女和还有一个哥哥有本质的差别,于伟妈妈不停地说以后照顾老人都是你们的事情,财产却让人家分一半。于伟知道他妈是为他好,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一句:“那干脆别结婚了。”
于伟妈妈话一停,狠狠地白愣他一眼:“说什么呢!我也就是说说罢了。不过幸好这孩子不是淼淼她妈亲生的,估计以后你们还能好点。”
于伟开着车,快过年之前北京的马路总是很空,也就显得有点寂寞。那个人会更寂寞吧,只有八哥陪着他吧?在一起之后,贾波很听话的没有在去过酒吧和公园。于伟知道那是贾波给他的说不出口的忠诚。于伟不是,于伟除了贾波还有吕淼,他和吕淼已经成为事实的夫妻了,这样的事情有过一次就不可能没有第二次。而且他还要娶吕淼,那就意味着他更加无法再这样下去了。
结婚之前,就和贾波断了吧。
开到家门口的时候,于伟昏昏沉沉的想。
等于伟到了贾波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外面灯火通明,于伟打开门的时候贾波扑到他怀里。于伟被突然地冲击撞得差点摔一跟头。贾波大概是听见开门声从沙发上直接窜过来的,于伟看着他光着的脚,心里抽搐的痛,说不出口……
没有言语的交流,持续着的接吻带着要把对方蹂躏到身体里的疯狂。于伟觉得很无助不知道为什么的很委屈。贾波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是于伟最喜欢的一种香波。说不出口,那种纠葛说不出口。
精神上不肯恋爱,语言上不肯示弱。牵绊在一起的就只有身体而已。
等结束之后两个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于伟突然问他:“你真的叫贾大*波吗?”
贾波笑:“你不知道吗?吕淼没有告诉过你吗?我叫吕森。”
“贾是你妈妈的姓?”
“恩,其实我之前叫贾雪峰的……”
于伟噗的笑出来:“那他妈还不如大*波直接呢……”
无关紧要的对话继续。于伟想到了以后分手的事情,也许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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