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问来着,处男怎么鉴定呀?
em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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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ndrewt 于 2007-5-11 20:15 发表
PP没见过?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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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6 asahinazh 的帖子

很多方法可以鉴定
在网上可搜到大量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
我就略去不说了...
你鉴定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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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7 eddie520 的帖子

em02 上P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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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6 asahinazh 的帖子

瞎扯 没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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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simonbutt 于 2007-5-11 20:24 发表
很多方法可以鉴定
在网上可搜到大量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
我就略去不说了...
你鉴定过没有??


我只关心可操作化的技术细节
em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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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1 asahinazh 的帖子

处男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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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sahinazh 于 2007-5-11 20:26 发表


我只关心可操作化的技术细节
em21

MS要用处女之身才能真切地检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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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ndrewt 于 2007-5-11 20:27 发表
处男情节?


哈哈~
哪有那么无聊~
只是,倡导男女平等,我们女同胞也要掌握一门鉴定技术么
em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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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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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处男一起尖叫意思是SEX?看完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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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到文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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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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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了??
还是留在水区的好
人气多,其实大家都想发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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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0 simonbutt 的帖子

嗯 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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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帖的不要胡说。楼主继续写!!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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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02 超级斑竹..
BTW 不是我写的 转的 那个作者还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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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扫了

能讲故事
但是文采不好
所以没办法从头看到尾巴。。
我们的灵魂能够看见
能在霎时间去往那里
孩子们嬉戏游玩在海滩上
去听永远在翻腾的浩瀚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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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与春天有个绯闻

    高数老师是我的大冤家。


   第二天早上,当我还在和周公玩双升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点名了。等我洗完脸的时候,他老人家在黑板上已经写了三个方程式了。等我吃完早点来上课的时候,他却躲着我到厕所排队去了。



   幸运的是,我不是一个人,因为春天比我起得还晚,晚到了我已经洗漱已毕。

“昨晚你们谁打的呼噜?”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生硬得象没熟的柿子。

“是——是——夏莉,我们老大。”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气,“真吵死人了。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她们都走了吗?”

“可能是吧,我睡得沉,起来时就没见他们。”



   春天伸了个大懒腰,然后进了卫生间,再没跟我说话,仿佛我只是路边的一个乞丐。要是叶枫,绝不会这样的,我肯定。但我又不能否认,春天的冷漠很帅气,和他的相貌一样超凡脱俗,即使是美女——也不能污染。


   这才是真正的帅,最个性的帅!



   一看表,都快九点多了,我赶紧奔学校而去。在路过公寓的时候,我见到了天方夜谭里才有的一幕。


   原来夏莉她们起那么早,是来淘金的。面对现场足有一火车皮的火灰,金妮和郝鉴坚定端着一个大筛子,不畏脏累和别人的嘲讽,排除万难也要从失火现场的灰烬中筛出寸金半银,尤其是那条七千块的白金项链。这充分体现了她们爱才如命、不得棺材不落泪的犟牛精神。


    “找到点什么没?”我强忍着笑问。



   “还没,”郝鉴一推眼镜,“不过,只要有东西,我们就一定能找到!”

有这种精神,国足何愁拿不到大力神杯!我没多逗留,吃了点早点,直接上第二节课去了。



   语文老师是个浑身散发着粮票味的老学究,其喋喋不休的连篇废话是我们最好的催眠曲。不过今天,我却毫无睡意,因为脑海里一直闪动着的春天的影子可比催眠曲来劲多了。



   “金可可,你知道‘五岳归来不看山’的下一句是什么吗?”语文老师冷不防叫起了我。


   我正在思恋春天的兴头上,想都没想就回答:“知道,‘瞅过春天不看枫’。”

老师当即口吐白沫,连那些睡着的人都笑醒了。本来事情可以就此打住,可是课间休息的时候,原本喧嚣的教室忽然鸦雀无声。我正纳闷呢,春天走了进来,在众人聚光灯似的眼睛聚射中,他神态自若地径直走向了我。


   五米,四米,三米......他离我越来越近,其他人的目光交换也越来越频繁——金可可和春天有绯闻!


   我忐忑不安地低着头,即使心里再渴望,也不敢迎向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他停下了脚步,抬手向我递来一个纸袋子。


   “这是你昨晚落我那儿的吧,还给你。”


   我勉强抬头挤出一点笑容,“谢谢。”坏了,我忘了问是什么东西。


   “以后别太马虎了。”说完,他旁若无人地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了木人一样的我。


   旁边的刘倩妮手疾眼快,从我手里抢过袋子瞅了一眼,然后就不会说话了。“什么呀,吓成这样?”伍萍儿伸手接过袋子,接着也变哑巴了。


   莫非里面放了毒药?我赶忙夺回袋子,仔细一看,差点没脑溢血。


   面对大伙焦急的心情,刘倩妮和伍萍儿好容易恢复了说话能力,并且是异口同声:“内衣!”


   原来,夏莉昨晚把没干的内衣凉在卫生间忘收了。我想如果当年唐僧被女儿国主吃了豆腐,大概就是我此刻的心情。于是一天之间,我和春天的各种绯闻就千树万树梨花开了。


   起初,我听到的传言是春天买了套新内衣送给我。午饭过后,传言又变成了春天把自己刚换的内裤送给了我,上面还签着他的名字。下午第二节课刚结束,传言已经变成了我穿上了那条内裤,并题诗一首:想你想你好想你,内裤里面画个你。天天穿在身体上,每时每刻不分离。


   到后来,食堂,图书馆,自习室,甚至是WC,不论我走到哪儿,周围总有几双眼睛盯着我,俨然成了一位校园红人。


   好在夏莉并没有怀疑我,反而鼓励我趁热打铁,尽快在叶枫他们的房子附近租间屋子。这样上下课同路,见面的机会多了,久而久之,感情也就培养出来了。


   “真不愧是太皇太后,这种主意你都能想出来。”我心不在焉地说。其实昨天叶枫在我心中的位置,已经几乎被春天取代了。


   “这个我都用过很多次了。说真的,我还得谢谢你。”


   “谢我什么?”


   夏莉狡黠一笑,“谢你和春天的绯闻呀。你可知道,春天现在已经有了女友,就是何菲。”


   靠!不会吧?我心中暗惊,“你消息可靠吗?”


   夏莉拍拍胸脯,“绝对可靠,他们都谈了两个月了。不过呢,据说他们经常吵架,而你的绯闻正好推波助澜,让他们关系彻底玩完。”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夏莉真是太阴了,这么损的点子都想得出来。幸亏昨晚我发誓不和她争春天。


   “放心吧,你帮我搞定春天,我也会帮你追到叶枫的。”


   夏莉说完,高高兴兴地走了。而我心里却一直难以平静,因为如果我要追春天,何菲是一个极其强劲的对手。


   与四大帅哥相对,我们学校里还有四大校花,所不同的是,绰号都换成了超市的名字。位列第一的名叫申恬恬,不光脸蛋倾国倾城,而且人品极佳,秀外慧中,男生们都叫她美特好;位列榜眼的就是何菲,身材丰满,性感无比,一对巨乳能让见过她的男生个个晚上跑马,所以男生们亲切的叫她沃尔玛;第三位叫白露,老子是个副市长,老娘是财政局长,同学们都说谁要是娶了她,保准这辈子衣食无忧,家庭幸福,所以人送绰号家乐福;至于第四位,就是本姑娘金可可了,相貌如何我不敢自夸,只知道入学的第一个星期后,就有人给我起了花名——天客隆,也就是天使的克隆。


   其实,申恬恬之所以能排第一,和她的人品有莫大的关系。要是单论外表,何菲绝对第一。更何况我只是个华北地区稍有名气的天客隆,人家可是世界五百强的老大——沃尔玛呀!


   就在这时,一对男女的交谈声打断了我思绪。循声望去,春天和何菲正有说有笑地朝我坐的长凳这边走来。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和春天打声招呼,只见何菲忽然抓住了对方的手,脑袋娇滴滴地靠在帅哥的肩上,脸上满是幸福的音符。


   结果,我们谁也没打招呼,好像从不认识,也从没见过面。


   他俩真得很般配,我对自己说。金可可呀,金可可,看来你注定只能开垦叶枫的处男地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便在叶枫他们的房子周围寻觅出租房,但却一无所获。而学校给我们这些无家可归者安排的地方是以前的校办工厂,里面有一个二十米高的大车间。工厂废弃后,学校曾在里面建过几排平房作为学生宿舍,既潮湿又阴冷,人没舒坦了,倒是养肥了一群耗子和小强。住了才两天,我就得了失眠症。


   正在我叫苦不迭时,这周五的晚上,我却出人预料地与春天有了一次比叶枫那次更近距离的接触。


   地点就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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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天上掉下一个春哥哥

    那是一个惊魂的晚上。


   大风嚎着索命的歌声撕扯大地的安宁,厚重的云层残忍地吞噬掉月亮和星星的光芒,为万物披上一层地狱般的黑色。昏暗的路灯微微撑起一线光亮,似乎在为迷路的孤魂野鬼指明地狱的方向。


   夜晚的阴森,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了最好的注脚。


   寝室位于厂房的最后面,极其僻静,估计杀了人都听不见叫声。恰好那晚,夏莉领着其他人去网吧刷夜,阴冷的临时宿舍里就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睡意不浓的我,找来一本《地狱的十九层》打发时间。


   周围的环境和书中的某个场景颇有几分相似。看着看着,我就不敢再看下去了,生怕噩梦半夜来骚扰我。然后,我就赶紧上了床,为了给自己壮胆,没有熄灯。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朦朦胧胧之中,房顶传来轻微的咚咚声。我蹭的一下坐起来,不安地盯着石棉瓦搭的屋顶。声音间隔比较大,一点一点在向我这边靠近。每近一点,我的恐惧都增加一倍。


   鬼!我暗叫一声,刚掀开被子想下床,就听卡嚓一声,一个影子跳了下来,不偏不倚杵在我大腿上,仿佛千斤巨石砸下,冰凉地触及我的皮肤。


   啊——!我发疯似的狂叫,眼睛闭得紧紧的,坚决把那个东西拒之眼外。

不好!那个东西好像在动,对!是在动,它正压向我的上半身——天哪,不会是吸人血的夜叉吧?


   观音大婶,斗战胜佛大哥,还有净坛使者兄弟,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才十九岁,还是个处女哪,你们不能这么早就夺走我的生命......


   嘭——那个东西重重压在我身上,体积很大,还盖住了我的脸,感觉像头发似的东西散落在我的脸和脖子上。


   吸血要开始了,我绝望地停止了祷告。叶枫,春天,2100年咱们再见吧......

嗯?!怎么没动静,我壮着胆子试着活动了下嘴。嗯,表面软软的,我继续探出舌头,居然伸进了进去,硬硬的,一块一块像是——牙齿!


   呀!真的是吸血夜叉!不管了,反正要死了,决不能让丫免费吃了我!

我歇斯底里地一阵乱舞,而且是手脚并用。为了给自己壮胆,我还大喊:“我是美少女战士水兵月,代表月亮,代表正义,消灭你丫的!!!”


......


   咦?对方怎么像死猪一样没动静?犹豫了几秒,我怯生生地伸手摸了摸丫的身体,是个人?!我立马睁开眼睛,果然是个人,只是一动不动,脸对脸贴在我身上,死过去一般。


   靠!今晚我裸睡!我满腔愤怒地推开那个男生,起身定睛一看,怒火瞬间全灭了——他是春天。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使劲掐了下胳膊,疼得差点喊出来。再抬头一看,石棉瓦破了个大洞,一轮模糊的月影正冲我鬼笑。


   哦,我明白了。还原刚才的情形的话,大概是春天出于某个原因,深更半夜的跑到女生宿舍房顶散步,因为身体的重量超过了石棉瓦的负荷临界,摔了下来。可问题是,他为什么就偏偏走到我的寝室时,正好掉了下来,而且又恰好掉在了我的床上。就算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他又为什么能精确地在我恰好掀开被子,还未起身时坠落,又鬼使神差地落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倒下来个KISS!


   苍天呀,大地呀,是哪个神仙姐姐给我送的这份厚礼呀?然而,没人回答我,只有破洞处不断灌进的凉风呼呼作响。看来,只有等他醒来,我才能知道答案。


   急急忙忙套好秋衣秋裤后,我先是摇了摇他的头,然后又拍拍他的脸,结果,他只是半睁了下眼,就又晕了过去。


   他不会有事吧?我看了看他的身体,除了右手有些轻微擦伤外,别处并没有什么。大概是墩的那下太重,出现的间歇性昏迷。


   身边有这么个极品男生,我是决然没有睡意的。出于女人的本能,我坐在床上静静地欣赏地起他来。他很白,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就像传说中的和氏璧。他也很会装饰自己,红色的班尼路T恤虽很简约,却衬得皮肤更白,蓝色的牛仔配上干净的黑色帆布鞋,使他的帅气一尘不染。


   看得久了,我有点入迷,浑身有股东西总想冲出去。反正屋子里别无旁人,我决定“色”一次。右手在体内荷尔蒙的驱使下,一厘米一厘米触向他的脸。就在最后三厘米,不知怎么的,右手抽筋似的一下摁在“和氏璧”上。顿时,一股电流穿过我的全身。


   他的皮肤很光滑,嫩嫩的,像蘸水的海绵。受到右手的感应,我的左手也触到了他的身体,不是脸,而是结实的胸。与叶枫的胸部相比,春天少了几分性感,却多了几分秀气和平坦。


   他暂时不会醒的,我不断给自己的贼心壮胆,吻一下应该没事的。于是,我一面祈求他再多“睡”会儿,一面小心翼翼地贴到他的身上,颤颤巍巍地接近他的嘴唇。


   坦率的讲,我不会接吻,也没受过岗前培训,只是凭感觉在舔他的唇。他的嘴唇很薄,舔起来特别舒服,我禁不住越来越用力,直至最后贪婪地全部含在我的嘴里。


   嗯——好香!我尝出了他唇间残留的薄荷味,是绿箭口香糖的那种——淡淡的,清爽四溢。


   就在我打算改用舌头进攻时,他突然低声“嗯”了一声,吓得我慌忙爬起来,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装作很淑女的样子。良久,他都再没动静。虚惊一场!


   刚刚降温的激欲很快又急速升回到原位,我咽了咽唾沫,准备重新投入舔吻之中......


   咚咚——“谁在屋呢?请开下门。”


   汗!谁这么没心眼,在这个节骨眼上捣乱。还开门,我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开门让你捉奸呀?


   “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是可可呀,麻烦开下门。”


   这次我听清了,是我班的李霞。“我都脱了,不想下去了。”



   “骗人!灯还亮着,难道你不下床关灯了?”


   丫真礳叽!“那是因为灯绳断了。”


   李霞咯咯地笑了,“懒妞一个,我就是借点开水泡方便面。”


   我快疯了,这么耗下去,把春天吵醒了怎么办?“没水了,你赶快走吧。”


   “又骗人,六点钟我还见你和郝鉴提了四壶水呢。”


   MD,老娘不忍了!“告诉你没了就是没了,你那么多废话呀,四暖壶水握全喝了,想要找便池要去!”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李霞骂了句“神经病”,怏怏地走了。


   我好容易理好情绪,再次与春天的唇粘在一起。欲望的释放就象海水解渴,越喝只会越渴。吻了几分钟,我的身上变得越发燥热,进一步深入的欲望促使我停下目前的低级满足,转而更加大胆地把手伸到了他的腰部,然后一点一点地褪去上衣,直至那平坦的胸肌裸露在我面前。


   理性告诉我这不对,应该马上住手,可我就是停不下来。为此,我这样为自己辩解:他刚才不也掉我身上嘛,而且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顶,很值得怀疑。


   抱着这个理由,我愈发放肆起来,不过只限于腰部以上。滚滚热浪中,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春天已经有了何菲做女友,那他还是不是处男呢?


   我不情愿地停下手头的事,目标转向他的肚脐眼——寻找处男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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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肤质很好,光滑白皙,的确是天生丽质的帅男。如果说叶枫是哈雷彗星,那么他就是海尔波普——那颗两千年才出现一次的大彗星。能被如此完美外形的男生爱上,少女时代的梦想才算得以圆满,作为一个女生夫复何求?

——可可,请向左回头135度。

叶枫......那行娟秀中暖意浓浓的字体突然出现在脑海,顺便带出另一个男孩特别的眼神——羞涩而醉人。

此时,我的心就像一个秋千,不停地荡来荡去,一会儿离天空有点近,一会儿又贴近大地,一直找不到着陆点。相信即使是再理性的女人,遇到我的问题,也会左右为难的。

可可,难道你忘了,在感情的世界里,你是个贪婪的地主,不剥削到男友的全部——初吻、初恋、初夜和100%的爱,你是不会罢休的。所以......

没错,我得坚守我的原则,就让处男线来决定我的选择吧。带着一丝负罪感,我轻轻撩起春天的T恤,眼睛直抵肚脐眼儿。

怎么回事?他的肚脐平平整整,别说一条线了,连半点褶子都没有。我的心唰的一下,凉到了零下十八度!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像他这么帅的男生,身后追求的女生排个两站地都算少的。他的处男线说不定在初中就英年早逝了......

“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春天的口袋里忽然传出手机浪漫的彩铃声,我这才慌忙抽回手。

会不会是何菲呢?我猜想。手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我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里——还好,显示屏里闪动的是叶枫的名字。

“喂!天哥,你在哪儿呢?都12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叶枫的声音焦急得像找不到孩子的母亲。

“我是金可可,他在我们宿舍......”然后,我把刚才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当然,不包括砸我身上的那段。

“他没事就好,我现在马上就赶过去!”

我差点没哭出来,“现在?这儿已经关了门,还有房顶破了的事也不能让管理员知道,不然......”我没有说下去。其实这很明白,春天深夜跑到女生宿舍房顶,被学校知道,不挨大处分才怪呢。

“哦,对不起,我太性急了,还是你想的周到。其实,天哥是到何菲宿舍教她Powerpoint去了。”

又是那个沃尔玛——何菲!

“那么,那么——”叶枫变得吞吞吐吐,“——你没事吧?我是说房顶破了洞,现在又蚊子多。”

当然有事了,蚊子都咬了五个包了。但我嘴上说的却是“还行吧,蚊子不咬天使。”

叶枫扑哧一声笑了。然后他又代春天向我道了歉,才挂了电话。一个不折不扣的乖乖男!

被折腾了大半天,我已经基本虚脱了。替春天盖好被子后,我才转到郝鉴的床上,没数一只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叫醒我的不是闹钟,也不是肚子里的大便,而是夏莉的一声尖叫,时间是凌晨六点。

“呀!可可,你从哪儿偷来了他?”夏莉此时的眼睛就像一锅大烩菜,惊奇、狐疑、妒嫉、失落等等各种情绪尽在其中。

“偷什么偷,”我懒懒地回了一句,“昨晚那位‘木匠’师傅自己跑来给开了扇天窗,我没钱付他,就只好留宿一夜抵作工钱。”

三个姐妹看看天窗,又看看我下铺的帅哥,怎么也弄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还不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一会儿醒了你们问他吧。”我顺手抓起桌上的两个贞女果扔进嘴里。

夏莉没动,而是鼓动天生脑子缺根弦的郝鉴叫(准确说应该是拍)醒了春天。“嗨!醒醒,你小子怎么跑我们宿舍来的?”

春天抚了抚头,挣扎着坐起来,眼中满是问号:“咦?!我怎么在这儿?”

“你开的天窗,你忘了呀?”我提醒道。

他打量了下四周,“哦!我想起来了,是昨晚在菲儿宿舍教她学Powerpoint太晚了,大门上锁,想从房顶出去,然后就......”

何菲改叫非儿,够酸的。

“踩塌了房顶就得赔,你看怎么办吧?”郝鉴看着地上散落的石棉瓦碎片,显得义愤填膺。

何止是赔房顶,还砸了我一下呢!

春天回答得很干脆:“当然是帮你们修好了。”抬头看了那个破洞几秒,他肯定地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就完工。其实,这种事本应该由后勤公司管的,但这样一来,春天深夜潜入宿舍的事就会彻底败露,写检查是轻的!

闯入女生宿舍,他似乎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先是抱怨我的被子有点脏(还是他掉下时带的灰),然后又问是谁不经他同意给他脱了鞋。当知道是我后,这家伙严重警告我:碰别人东西要先打招呼,不管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

“我说同志,你当时不省人事,我怎么和你打招呼呀?”

“那你就应该保护现场,什么都别动!”

好心做了驴肝肺,我气得一屁股从床上蹦起来,“房顶破的那儿一个劲灌风,你感冒了怎么办?”

对面的男生闭上了嘴,但眼睛依旧冷冰冰的,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个校花,而是朵狗尾草。数秒钟的沉默,我们互相对视着,谁都不愿第一个软化眼神。最后在我快要挺不住的时候,春天才又开了口。

“你来了。”他淡淡的说,就跟随便遇到个熟人一样平静。

是冲我背后某个人说的,我扭头一看,瞅见了何菲的那张天下第一醋婆脸。“沃尔玛”一嘴的牙膏泡,身上还套着睡衣,显然是刚起床。

何菲没有答话,而是径直走到我跟前,表情比门神还门神,看的我脑门直冒冷气。即使是那对巨乳,也铆足了劲,似乎随时都可能顶我个四脚朝天。

“那是你的床位?”

我的声音轻的就像蚊子撒尿:“是的。”

何菲身后的李霞狠狠冲我咬了咬牙,一脸的来者不善。NND,一定是李霞刚才上厕所路过我们宿舍,然后到何菲那儿告黑状去了!

“昨晚,你和我男友同处一室?”何菲话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是的,不过——可是——我一直睡......”

“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怯怯地斜视了下她那只五指并成板子似的右手,“手。”

“错!是巴掌!”

我还没从何菲的吼叫中回过神来,一记黯然销魂掌就夹着八成醋力重重拍在脸上,顿觉一股火辣绵绵不断攻入眼保健操第三节的施力点——四白穴!我暗道一句“好个泼妇!”,准备运气抵抗,却料昨晚胸伤未愈,动作不免稍慢半步。再看何菲,不知拜哪路高人为师,竟又左手发力,一招光明拳分毫无差直抵我的胸部,其内含醋力已达十成!新伤旧痛双管齐下,我不由摔倒在地,喉咙发咸,一股猩红的液体立时涌出体内——刚才的贞女果白吃了!

“奶个懒(太原脏话)的臭裱子!前天你让春天洗乳罩,今儿你就登鼻子上脸了是不?我让你个奶球货(又一个太原脏话)长长记性!”

原来她真把谣言当事实了。何菲像个屠宰工似的一边嘶吼,一边还想继续拳脚相加。一切来得太快,太暴烈,以至于只有离我们最近的夏莉赶得及冲了上来,一把捏住丫的手,同时亮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真空水杯。

“丫挺的,找死是吧!”

“没错,是找屎!”何菲像甩脱夏莉的大肥手,却没得逞。

“找你大爷!”

夏莉抡起水杯就要给对方开瓢,这时一个雷霆般的声音制止了一切。

“都住手!”春天的手臂牢牢抵住重重砸下的水杯,另一只手则擎住何菲,声音忽然变得揶揄起来,“找屎不带卫生纸,找大爷不带金六福,都懂礼貌吗?”

再寒冷的冰雹遇到阳光也会融化,何况是春天的阳光。一旁的郝鉴、金妮忍不住莞尔一笑。至于夏莉,一看失手砸了自己的暗恋对象,自然不敢再战。倒是何菲有些失措,一把握住春天的胳膊,连问疼不疼,又吵吵着要和太皇太后没完,只是先前的蛮横蔫了不少。

“我没事。菲儿,你记住,我说过只爱你一个,就是1个,不是1.5,也不是0.8,而是100%的1!这一点任何外力都不能改变,所以,”春天声音更细腻了,“请相信我还是你完整的春天。”

春天的声音妙如琼浆,滋润了何菲炙热的眼神,也醉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可惜,身心俱痛的我却只能闻闻香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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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03
好玩。。。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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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搬进叶枫家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春天很绅士地伸出手,他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温度,“来,我扶你起来吧。”

长这么大,连爸妈都从没打过我,今天却连受一掌一拳,这何止是委屈,简直就是耻辱!被他这么一点化,我不禁鼻子一酸,两行窦娥泪汩汩而出,竟忘了接住他的手。

何菲不屑地轻哼了一下,把手伸得比春天还靠前,“起来吧,刚才就算是我大早上发癔症了。”

发癔症就打人,要是梦游的话还不杀人呢!沃尔玛那只刚刚掴过我的手看起来依旧不怀好意,削得尖尖的指甲比白骨精还白骨精,而我又不能赖着不起,这可急煞人也!

“还是我来吧,”春天轻轻一碰,何菲的手就乖乖撤了回去,“昨晚惊扰了你的人是我,今早导致不快的根源还是我。所以,如果打算原谅我,就请......”

他的手指修长而秀气,骨节明显,是典型的哲学手。我挡不住这股诱惑,把手交给了他。一时间,周围妒嫉和羡慕的眼神把我团团包围,可谁又知道,春天手里富含的只是一份歉意,连一毫克多余的维生素A都没有!

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但我的心里却对何菲埋下了深深的敌意。

上午八点时,补房顶的人来了,不是春天,而是叶枫。这令夏莉很失望,她本想趁此机会跟“奔驰”套近乎的。结果,说好的她要搭手帮忙,变成了我临时顶替,还美其名曰:小手一伸,爱情自然来。

爱情?!刚被人扇了耳光,还有心情释放爱情?真不知道除了男女之事,太皇太后还有没有别的兴趣。

叶枫是个很认真的人。他先踩楼梯上到房顶,用一块布盖住洞口,上面压了三合板,并用砖头固定。然后又从里面用双面胶贴上报纸,把洞口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没留下。整个工作最难的部分是粘报纸,一来脏兮兮的石棉瓦对双面胶不怎么感冒,二来仰着脑袋作业是件极劳神的事,不消一分钟,叶枫的脑门、脖子就浸了一层汗。

“可可,有面巾纸吗?我想擦擦汗。”

由于何菲老赖在我的脑子里不走,叶枫喊了两声我才反应过来。

“有,给你。”我心不在焉地掏出一包给了他。

“今天你怎么老发呆呀?”叶枫的声音柔柔的,看我没回答,又岔了一句:“你的面巾纸形状好奇怪,不过挺吸汗的。”

我懒懒地抬起头——差点没疯掉,“呀!!!那是卫生巾,不是面巾纸!”

“啊!”叶枫惨叫一声,狠命的扔掉卫生巾,就跟那是一条响尾蛇似的。

我的脸热得通红,他的脸羞得如同桃花。此情此景,大诗人崔护见了一定会吟句“人面桃花相映红”。此时的我心里无比郁闷——这小子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居然不认识卫生巾?

“那个——我给你拿毛巾吧。”我艰难地吐出一句,然后跳下凳子。

毛巾和水端来的时候,叶枫刚刚完工。“谢谢了。”他接过脸盆,很拘谨地洗了一遍,连水都没往外洒出几滴。

“用毛巾擦擦脸吧。”

他生硬地点点头,接过了毛巾。毛巾在他手里不像是擦脸的,倒像是敷脸的,不怎么用力地在脸上摁了几下,就还给了我。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脸还没干呢,再擦擦。”

“不用了,我回去还要洗澡。”

骗人!分明是不敢用女生的东西。

“哦,对了,听说你在要到外面租房子。我和天哥正好刚换了一套三室一厅,不知道你愿意跟我们合租吗?”

嗯?!他怎么知道我在找房子?莫非夏莉捣的鬼?

“为什么要换,你们那儿不是挺好的吗?”

“是这样,房东儿子下月结婚,要用房子。他帮我们联系了一套三居室,每月七百,还算便宜。”

回答得很干脆,不像有问题。“可是,春天没和你说吗?我刚和何菲......”

听完我的讲述,叶枫激动的捏响了指关节,“何菲太霸道了!让天哥不自在也就得了,还欺负你!”

“让春天不自在?”

“呃......没什么,你身上还疼吗......”叶枫在转移话题,不过对我的关心却是真真切切的。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男孩柔软的眼神令我忍不住想哭。此刻,我才意识到,孤身在外,我是多么需要异性的胸膛得以依偎。

“都怪我早上没过来接天哥,也许一切还可以避免。”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临走时天哥说了,你可以放心搬过来。如果不愿意,就叫我把这个给你。”

纸条上是一行秀气的黑笔字:

光阴似箭,所以我对你说的“对不起”已锈迹斑斑。伤痛难平,因而你的眼泪依然积洼未干。可可,我不想只用最廉价的“对不起”来表示歉意。所以,我真诚地邀请你住进我们的小屋,并请做出这道选择题——金可可认为春天的道歉是:()

A、100%真诚的,所以接受他的邀请;

B、50%真诚的,所以考虑三天;

C、0%真诚的,所以拒绝。

呵呵,这小子还蛮幽默的。叶枫告诉我,来之前,春天下曾保证我一定会选A。

“为什么?”

“我也这样问,春天说凭他100%的真诚。”

我心中一怔,一种难以言状的激流在我心头上下翻腾。春天,原来你有温暖人心的智商呀。

“那样的话,那个——我同意了。”

叶枫一脸春风,“太好了!那么现在我就帮你搬东西吧?”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叶枫自知失语,赶忙补上一句:“——如果你特别急的话。”

“明天吧,我明天再搬。”

叶枫乐得无比灿烂:“我来接你。”

我点了点头,脸上第一次和他保持同样的表情——发自内心的微笑......

“别看了,人家都走了半天了。”金妮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早已离去的叶枫背影中拖了出来。

“我决定了,从明天正式开始追叶枫。”

金妮诧异地瞅了瞅我,“有什么特殊原因?”

“是的,春天不是处男,我昨晚看了他的肚脐。”

金妮忽然大笑了起来,差点没震落刚补好的房顶。“昨晚我特意在网上查了一下,处男线根本不在肚脐那儿。”

“那在哪儿?”我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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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合租合同

“在这儿,”她伸出胳膊,指着手臂关节内侧,“男孩子这个部位都有一道类似于刀痕或手指甲划痕的线,一般都很明显,这就是真正的处男线了。如果第一次不幸给了某个异性或是同性,这条线就会消失,如同咱们的守宫砂一样。”

“你肯定?”

金妮拍拍并不性感的胸脯,“我当然肯定。夏莉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还一个劲地抱怨,不知道被多少个假处男骗了。”

靠!我还得继续验货去!

*********

我们大学西门对着的那段路大概有一百米的长度,坑坑洼洼,常年没人修理,看上去就像刚下过流星雨或是某驻太原炮兵连的演练场。坐在公交车上,不用睁眼,不用听电脑报站,被颠得生疼的屁股就会告诉你,xx大学站到了。所以有学生戏称:春江水暖鸭先知,x大西门臀先知。

叶枫他们新租的房子就在学校西门。搬家的前一天晚上,夏莉特意花重金(一盒乌鸡白凤丸)聘我做她的间谍,让我密切注意春天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及时通知她。

“你就不怕他真的会主动追我?”我开玩笑地问了一句,边伸手驱赶一只绿头大苍蝇。

“才不怕呢,因为他绝对不是处男。”

“你又没看过他的胳膊,你怎么知道?”我狠狠一使劲,把苍蝇赶出一米外。

太皇太后狡黠一笑,“我吻过的男生比可你用过的唇膏都多!”接着,为了让我死心,她又教了我一招判断处男的方法。

“真的假的?上次你告我的处男线就是假的!”

夏莉的口气像个股市专家,“准确率70%。”此时,那只苍蝇转而在夏莉的周围来回盘旋,搞得她不甚其烦。

“大姐,你还是省省吧,忘了那天春天当着众人是怎么和何菲表白的了吗?”

夏莉操起刚脱下的黏乎乎的臭袜子狠狠砸向苍蝇——天哪,袜子竟粘在了墙上,李宁那个红色的飘带标志格外显眼。

“看到了吧,一切皆有可能!”

晕!你要是换个耐克,是不是就改口“just do it”了?

第二天,叶枫来的特别早,一脸的兴奋就跟接媳妇过门似的。我的全部家当除了被褥,就是洗漱用品,所以只一趟就搞定了。他们给我预留的是一间朝南的小屋,采光条件不错,这令我很满意。不过,最令我满意的是房间里干干净净,空气中漂浮着一缕淡淡的薰衣草香,窗帘是我喜欢的KITTY图案。

奇怪?这分明就是我亲自收拾过的屋子。

“怎么样?还满意吧?”叶枫双手下意识地叉在一起,带着些许激动等待我的评分。

市场营销中讲,永远不要满足市场,这样你就永远有满足市场的机会。搞定男人同理!

“还行吧,就是窗户闭得太死了,让薰衣草的味过浓,屋里少了外面空气的味道。”

“啊!真对不起,我这就打开窗户。”叶枫连忙拉开窗户,完全没有注意我在后面的偷笑。嘿嘿,本校花吊男人味口的技术还不错。

待我一切收拾好了,懒惰的春天才起床。虽然看上去是一副边幅待修的样子,却没有一丝杂乱和猥琐,即使是那头过耳的长发,也柔顺依旧,真不知他是不是站着睡觉的。他的睡衣上还残留着被窝里特有的味道,仔细一闻,颇有点像刚出笼屉的新鲜馒头。

我贪婪地消化着空气中的“馒头香”,心里暗想:可惜,这么好的绿色食品让荷菲一个人独吞了。

他一边用哈气努力驱散着睡意,一边把脸转向我,那双冰凉的眼睛让人看着就心动。快致欢迎词吧,帅哥,我露出早早预备好的微笑。

“来了。”这就是他对我的问候,言简意赅,连第二人称都省略了。

我的笑容疾速萎缩,“哦,来了。”

“先休息下,待会儿我找你。”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一脸疑惑地转向叶枫:“他找我?”

“一点小事儿。”叶枫细声细语,好像还挺神秘的。

糟了!会不会是前晚我抚摸脸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因为怕解释不清怎么掉我床上的,而故意装睡?摸他之前,我是受害者,摸他之后,我就成侵犯者了,他要是现在跟我扯皮怎么办?我越想越紧张,禁不住暗骂自己当时手太欠了。

“金可可,麻烦你过来一下。”

客厅里传来春天冰镇般的声音,暴风雨要来了。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跟前,眼睛都不敢与他对视。

“站着干嘛,坐下呀。”

我机械地照做了。

“今后我们就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虽然说是合租,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习惯,为了以后能各安其事,我想来个约法三章,你先看一下。”说着,他递给我一张纸。

原来为这事呀,我松了口气。接过一看,纸条上赫然写着“关于xx大学信息系学生春天、叶枫和金可可合租双龙苑19号楼2单元301住宅期间互不打扰友好合作协议”。天哪!这是标题还是杀人暗器,读完后我差点大脑缺氧。更神的是上面还把我列为乙方,把他和叶枫列为甲方。内容大致如下:

乙方:

    1、作为一朵校花,你已经芳香天成,所以请勿喷洒太多香水,以免香气抑人;

    2、作为一朵校花,漂亮不是罪,但如果裙子没有盖过膝盖,睡衣颜色过于花艳,就可能导致甲方犯罪,所以请自重;

    3、作为一个淑女,即使梦里和周杰伦同台献声,也不得以超过85分贝的呼噜声伴奏;

    4、超女不是超人,好男不是猛男,韩剧不是京剧,所以不论你是菠菜、玉米,还是韩迷,每天收看此类节目时间不得超过半小时;

    5、一寸光阴一寸Q币,所以早上梳洗、方便及化妆时间不得超过30分钟,以免影响甲方正常如厕;

    6、内衣应该永远是内衣,不论是穿着的时候,还是凉晒的时候(即在自己房间凉晒);

    7、尊重甲方领土完整,未经允许不得私自进入春天房间,包括打扫卫生。

甲方:

    1、袜子保证每天洗一次,以免造成乙方上呼吸道感染;

    2、负责打扫客厅、卫生间和厨房等公海区域卫生;

    3、负责抵御小强、耗子等外敌入侵;

    4、如有聚餐做饭事宜,负责锅碗瓢盆等善后工作。

    以上条款自2006年10月15日起执行。如果某方违约,将负责承担当月全部水电费。



天哪!不用香水,不能穿短裙,不能看韩剧,上厕所还要掐表,这样的生活跟道姑有什么两样?亏你还是大男生,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损招蹂躏我一个小姑娘,简直比崔尚宫还可恶!

“怎么样,有什么异议吗?”春天不冷不热地催促道。

不能忍了,我扯着嗓子嚷道:“当然有了......”

“打住!”春天做出和交警叔叔一样标准的禁止通行手势,“这是我们的底线。我知道你是个贤惠的女孩,但打扫卫生这些事是我们男生应该做的,你就不要抢了。”

话音未落,我就看到天上有无数颗流星飞来......

“如果不同意的话,咱们好聚好散,我和叶枫会送你回去的。”

春天一脸的真诚,让我欲哭无泪。刚才离开宿舍时,我是在一群女生羡慕和嫉妒的眼神中走出厂房的,现在回去还不让她们笑掉大牙呀!丢学位是小,丢面子是大,我绝对不能回去!

“好吧,我接受。”我板着脸说。无意中看到一旁的叶枫面露歉意,分明在说:没办法,这事他说了算。

看到我一副输券在握的样子,春天递过来一支笔,要我签字。哼!春天,别高兴的太早了,本校花这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反客为主!

“我可以签,不过——有个条件。”

“你想反悔?”

“当然不是。但你是校草,不是杂草,所以这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春天愣了一下,然后问:“什么条件?”

“你不能留女友过夜!”壮着胆子说完这句话后,我再不敢出声,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也直到这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春天不和何菲住一起?何菲的那对巨乳即使只让别的男生瞅一眼,都会春梦连连,春天他就能耐得住?

“可可,我说这条件是不是有点......”

叶枫冒出来想打圆场,春天却开口了,这一句话彻底打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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