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手札] 九歌

本帖最后由 CHARLONE 于 2009-8-27 21:07 编辑

1）To My River

M君：

我反而变得平静。

无力猜度S君与你的关系，无意中得知他的谎言亦只是觉得他尚是孩子气的阶段。你们分开抑或相爱，都与我无关。所以他不必煞费苦心地一次次的试探我，我是否爱你，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如何与你相识…

我喜欢你，而于你，我或许什么都不是。诸如此类，都是真实的回答。S君一定是不满意的吧。爱情中的男子自觉变得小气，咄咄逼人也自认不为过。其实不过打着爱的幌子而满足占有欲的实现。

我不会如此，并非因我不爱你。只是在与你传讯的短短几天，让我知晓了，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毋需为此负责，即使我们相爱，亦是我一个人的道途，无法牵着你的手一起行进。而你又是否愿意伸出你的手，已不是我爱你的范畴。

更多的时候，是我一个人的单恋呓语。寂寞的文字或多或少，不时落在苍白的屏幕上。把自己一遍一遍按在床上。不停刷新找寻是否有你留给我的简讯，等着你上线等到睡着，不停看着你灰色的头像：你在么？你在么？幻灯片播放着你的照片，看着每一个你：抽着烟，弹着吉他。咬着嘴唇，打着球，赤着胳膊，戴着墨镜。他们都是我未曾遇见你的。而现在你距离我，不足24小时，之后我会遇见一个怎样的你？

我竟无期待，也无不安。你是特别的，让我在如此之短却如此之沉堕。你也很不安么？一个有点任性，缠人，又很意外的男孩。然而，我无法遇见你的预感亦是越来越强。

即使在不久后真的会遇见你，又该如何？那些贯穿日夜的想念，以及对你声音的期盼，又该如何诉说。只是一场对名字的巧合的追逐。你的名字是方向，你是我爱过的M君中最为真实的一个，不过是半城的距离，却也是最遥不可及的爱恋。

嘿。M君。当然是没有遇见你。所以，好久不见算是一个谎言么？

之前的梦境中已有你失信的启示，我只是选择再去纵情一次。因为你距离我，这么这么近。我站在你曾经打球的地方，滞留许久，期待下一刻你可以带着球拍阳光般地晃进来，荣幸的话可否与你来一场赛事呢？我赢了，可否让我在你心中住上一小会。你答应么？

后来仍是逡巡许久，以为如此可以让我遇见你的机会再上升几个百分点。很傻吧。路走得远了久了，心也会变得淡了凉了。你说：进去得快，出来得也快。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只是，M，我尚未进入过你的生活吧。

你的馈赠我也都记得。

之前你径自走进我的梦中，愿意为我将时间拨回三天之前，我们的初识。亦愿意跳过我难熬的期盼时日，与我直接相见。如果那是现实，我是说如果。如何的温情，与你在现实中对我小心翼翼的保护不同。故我只能在梦中享受你的温情吧，只有一次也只是好的。

M,有点小自闭倾向么？喜欢睡在小小的空间。应该好喜欢节气吧。谷雨，立夏。还有什么呢？惊蛰，小寒、立春、清明、立夏、芒种、小暑、立秋、白露、寒露、立冬、大雪。还有这么多的节气，你愿意让我给你祝福么？175的身高，134的体重。不戴眼镜更阳光，戴了眼镜更让人安心。喜欢运动，自称模特身材。众人都认为自恋。挺关心老爸老妈与妹妹。对朋友不错，喜欢美食。希望一直维持自己的魔鬼身材。我也希望一切尚好。

M。你知道，我从未尝试送出这封信件。没有目的地，潜在的收件人，持续的日期。你知道，没有开始，更无所谓结束。

G君

无日期

2）是否

当我开始决定一个人生活，真正不管不顾他人眼光地生存，你的存在与否亦与我无关。是否才可带来真实感。

是否我不再用你名字的首字母代替你，我才算是长大了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自己，所以活带如此之浑噩。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该放手了。苦短的情感如人生。曾有带幻想，也终究直是幻想。无所谓的陪伴，与记得。这些，我已经通通不需要了。很抱歉。

整个身体开始冷却，下体最先开始，手依旧是躁人的温热。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连灵魂都会丧失温度。

其实我的姿态也不是不傲慢。只是我还会思考我的柳叶步是否走的端正，遇见相识是否该微笑，那么多的是否弄的自己都好潦倒。所以，像一只高贵的狗。

我也不想这样，你知道吧。我决定只活在的那个世界里，有杜撰的你的音容，那也不是我想珍惜的。我还是不适合生存，因为连记忆都不想收留。

优雅的转身我并未学会，反而可以肆无忌惮地一个人走下去了。

写着写着又浮现你的脸。你知道，这些话从来都不是说给你听。你总忙着转换身份。想说给你听的话总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所以，我以为，写着写着就可以把你放下了吧。

3）Another mate

S君。你果真仍是个孩子吧。呵，不过也挺好的，不似我。

当然，无法就从言语中得以揣测一个人的内心。只是我很简单的就选择去相信你很简单。嘿嘿，尽管之前你言之凿凿的谎言我亦知晓。

你是一个易动情的人吧，言语之中拥有这么多的感情符号。我看了都尚觉有几丝稚气。但是我欢喜于此吧。不然也不会给予你祝福。

像是一个好哥哥，嘿嘿，希望你不会介意吧。我这么说。

我是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说话了吧。摧毁了自己的孩子气又再重建已不是我的希望。逝去的不仅是一点点的梦想。

歌剧之光。奢侈之暗。

纯真多好。

你告诉我。

4）给你

I just missed something。Then I missed everything。

你的留言是11：40的，当时我是在何处呢？应该是没有强烈的预感了，不似当初，从夜中惊醒是因为你，接到一个来自天津的陌生电话也以为是你。你。你。你。

仿佛这个世界是你这个小原子构成的。你不停的运动着，构成我的毛发，我的感官，我的愉悦或悲伤。也难怪那些小情歌即使滥情也不会太过时了。

你是疑惑的吧。我尚未遇见你，便已爱上你。可是你不害怕这是一个悲剧么？哦，你当然不怕，因你不会参与这个剧本，一开始这就是一个独角戏的快乐与悲伤。但你应该会感动么，至少为了我这个戏子的卖力表演，你可否挤出个微笑，假装扬起手让我以为是褒奖，可否扬起嘴角让我猜度那是一种欣赏，又或者留下一封信笺当作这次的戏码。

哪怕只是骗骗我，请你。

后来，这个舞台给我带来的不仅是遇见你，虽然那是最为真实的幻觉。由你衍生的未来与杜撰的美好，我仍在寻找。剧本中有潜伏的指引者，告知我通向你的道途满是荆棘，怜悯我最终的抵达，即使是抵达亦是暗泽，更无论黑暗中你的嘲笑与假装善意的指引了。你才是操纵者。

我应该一开始就知道的。

是我一时盲目，于谁都是如此，迷恋的初坠带来扑火的决绝。这一个戏子的苦情是你都无法预料的罢。为你着华服，为你添脂描眉，曲调千回百转，句句字正腔圆。仿佛这是最终场。故需纵情，跌落悬崖亦不为悔。

在此情中越走越远。

是否连你都是杜撰出来的呢？。独角戏上演久了是会寂寞的吧，所以连看客都需要被杜撰，这样才可以说服自己不会落幕么？

你可否告知我你的姓名。

苏河希。

如此才带来真实感。仿佛时光不再欺骗我，你浅浅的在我的静脉中流深。

你愿意释放我么？退下浸淫了岁月的华服，卸下戏妆。你是否愿意再给我一个离开的理由，或者一只救赎的手。

苏河希。苏河希。你会陪我走多久。

托布偶带给你的言语你收到了么？他给我带来你的信息也都是真的吧。他们真有趣。一个人累的时候想起你的关于，终于觉得，这场剧终究是因了你才有意义。之前的入场与立离场都不复重要。来去的人潮无所谓，喧嚣或沉寂不在意。只需你在就好。你会在么？一直都在么？

别保护我了。可以么？可否让我触摸你。听见你的声音。

格子衫。淡灰色毛衣。蓝色大衣。

黑色背心。白衬衫。紫黑相间。

这些都是你留给我的颜色。

我已经抓不住。

原谅我。

5）树

树

是我钟爱的意象。或者说，最为衷爱。

多想在你身边。即使天色再暗亦熄不了你赠的光。

你会操一口怎么样的语调与我言谈。是否如我想象中，温柔而厚重。

尚未决定的地点愈来愈模糊。是否一切又如上次一般，无疾而终。

我喜欢你最近那一句：KSXUEB，ZCUN。

只是我现在学会的是：Take nothing seriously.但是如果那句话时给我的，我知道自己还是可以说出：Is that a emphasis?I would love to.To be with you,to be by your side.Even if it is just.

你看，我还是不能炉火纯青地欺骗自己。哪怕在你或S君面前都不会把你看得太重。只是，对你的期盼真的再不似从前了。这点我相信，真的。

所以，你可以放心么？我知道你的欢喜，不必担心我的失望。因我不会。我已不再是那样寄期冀于你。其实，你会与我相见么。

你不过给了我一个虚妄之诺，我便可以把自己扎进去醉生梦死。那是曾经。

我是开始退缩了。我感觉得到。

真的要踏上这一场未知么？我还是那个即使见不到你仍会努力找寻的我么？听你的话不再叫你那四个字，于是，你只余得一个字母供我书写抑或提及。所有细微的收藏是否需要告知你。聊表深情。

呵，还是算了。也不过是一场见面罢了，已不是当初那种想象期待，其实我还挺期待你的cancel，如此我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再次书写我的想念。

履行自己的承诺有一段时间了。真的没有再去给你留言了，也不会看着你的灰色头像自言自语。

我每次看见你的更新时的小愉悦与一遍遍被清空的未发送的留言。

其实。

我都好想你知道。

我好想你都知道。

如果那些话是说给我听的，我该知足了。

可惜，收件人不详。我也不想再给自己假想的机会了。

你会看懂我的字里行间么。那些隐喻与暗语。而你的邀请，算是对我的回答么？如果是，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被记得。还是只是一种怜悯，让我可以安心的在自己的世界里怀念就好。

其实我今天中午梦见你了。你告知我一个地址，尔后是顺理成章的共参与交谈。醒来后地址还很真实的浮现。但是说服自己一再地去稀薄它。于是也就真的不再清楚地记得，连同之后我的期盼。梦中的发生记得也算快乐。但是就是固执地找了一些莫须有的理由强迫自己去忘记。

又有所隐瞒了。我最近频繁的梦见你，总是。你会怪我么。是因为真的会见不到你么，所以你选择这么补偿我。我可不可以拒绝。舍不舍得拒绝。

若你在我的身边有多好。林下荫。步萌亲。

但其实我又有那么一点厌倦。厌倦自己，任何时刻的自己。一切仿佛不够圆满，还不可以遇见阳光遇见你。只好还是在那个杜撰的世界想念你。请你给我一点点勇气，走出这个世界。让我可以靠近你一次。当然不会否决我仍会继续想念你。

想念若是说断就断，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更何况你。

但是累了好么。我知道是自己逼自己。我现在真的是什么都不想要了。甚至连见你这么奢侈的事情，我都想放弃。可不可以。

还是你会愿意等我。

如果你愿意。我是说如果。

6）遇

遇

其实那些狗血的镜头我都有幻想过发生在我身上。

比如。最好的结局不过是你并未出现，我可以继续想念，维持臆想暧昧。最坏也不过你带着你的他出现。予我羞辱或是其他。

其实于我，对你从没有底线所在。所以即使一切发生与否，我都会责怪自己的不够圆满，并坚持自己的怀恋。也是只有对你，才会有那么一份特别的期待吧，目前为止。

你终于是出现的。白棉质地衬衣，在我眼前走过，未顾及在角落等待的我。你仍在诧异么？我何以这么快就认出你来。呵，你可知道你的foto在我的电话上呆了有多久？所以一切来得并不算突兀吧。那如果我突然就跳上你的车上呢？我的确那么做了。

想象中的那么一丝不同，更为沉默的脸，因夏天而略有毛躁。

现回想起那一次的见面，才知道的缺失，是未遇见一个笑着的你，可以对我露出怪表情的你，以及未戴眼镜的你。不过，这些对于第一次的几面，都是奢侈吧。是因我的胆怯，未能也未敢提出心里的小小要求。

那一顿的吉祥混沌吃的真是想让我咬舌头。天知道除麻辣烫外，我对一切热食的痛之入骨。所以，可爱的混沌啊，你快点降温吧，泡温泉这么久都不会觉得很热么？我答应你不会很用力咬你了。

最后，还是不争气的要了一瓶红茶，更不争气的是要了一瓶谢谢惠顾的红茶，不是应该很狗血地由你买给我的幸运之水是再来一瓶么？

进餐中偷偷看你几次，被你发现后假装远目。你也有吧。还是只是我的期待。闪躲是何般？不安又是何般？明明这么希望遇见你，为此还多次温习需要谈的话题，要用清淡而熟稔的语气，还有要避开的雷区。。。

真是一切都白搭了，从我跳上你的自行车之后，没有NG的幼稚画面从未间断。

假装的老成，不合适宜的回答，面对热食可想而知的吃相。。。

真的除了遇见你，一切都是错的吧。只要遇见你就好。

我不过是想一切变得圆满一点。弄巧反拙。

你的邀请我当然是不舍拒绝的，所以坐上了你的车，所以我多希望路可以再长一点些，再长一些就好。坐在你的身后，我不禁傻笑起来。这就是我期待遇见的你，而我正坐在你的车上，晃晃荡荡。手不敢搂你的腰，紧紧地抓住车座边缘，也不敢靠近你的味道，不敢接触你。

你的相陪不能延迟，或许是借口，或许不。我甚至不去选择是否去相信。

临别一刻，你仍拒绝我的CD。那刻我的不安已是极致，请原谅我的失态。

答应你的事情应该做不到吧。毕竟是因了你才诞生的文字，我是多想你会看见。又需履行不会主动打扰你的诺言，所以这些无处安放的文字只好一直由我照顾着，不停润色。你足够感性的话，早应知道你的名字是通往他们的密匙。或是你也不想遇见它们。

而你的禁止我是一直做到的，再未与S君讨论你的关于。

你再也未回复我的简讯，是否你将这一次的见面视作一场完结。我当然渴望你的回答，可是我学不会狗血的发问：我们还能在联系么？

我（也）很想你。因为我希望你会想我。

每一次的对话，你的“呵呵”都被我换成你憨憨的笑脸而说出。以后，我都看不见了。

遇到好的人，不妨追。

我也知道。但是我还知道你有喜欢的他。所以完结就完结罢。就像见面是为了解开所有可能的关联，然后放手。

一切再无可能。

至少比我想象中迟了些许。

我从未束缚过你，我也知道刚喜欢上一个人我的好是有多过火。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见面后第二天你的恋爱宣言看得我真是凄凄。你终于可以飞了，用被我束住的羽。

我只留一根羽毛就好。可以么？

确是不愿在打扰你了。也不求一个再见了。

中途你的身份早已是换了的。视你为亲长更比期冀中的伴侣，这些，你都不需要知晓了。

、餐后的箴言我早已猜到七八。你的保护，已收到。也隔开了你我。谢谢你。

与你在一起。短暂的永恒与长久的瞬间。

我已是记不得你的音，仍记得你重色的唇，已是记不得你真实的脸，仍怀恋你说“呵呵”的表情。

我只有那么真实一个梦，尚未实现就赠予你。即使你打破它，也请不要归还。

若真的是最终场。

可不可以不要遇见。虽然我曾这么迫切。

我更愿孩子气的不断邀约。即使你拒绝。

好不好？

下车吧。你说。

到了。

7）远洋

并非是借ta以忘却你，虽然你的确有予我失望。我也早就懒得吃力不要好了。你不是我坠身的第一个深渊，所有的回首却都是无二的，这么不堪，于我，也于你。

我尚未遇见ta的颜，但我相信一切并不是重演。ta从远洋给了我一个电话，声音糯填，轻柔的仿佛一用力就会用温柔扼杀了我。想象中ta并不似如此。所以听到ta声音的那一刹，我是知晓，这又是一个深渊了。

其实这些呓语，再一次因你而诞生，是否意味着我对你的一败涂地呢？不及待地提起ta，并不是炫耀，是希望你会有那么一丝异样地感觉吧。我是不否认了。我得以这么坦然地面对自己，也是拜你所赐。

ta一开始就把话说开了，我与他只是亲长之间。正如我后来对你的期冀一般。你不给我，也无所谓了。奢望自始至终都是自虐的最佳方式，我一直知道。

而ta这么轻易地就拨开迷雾，我在心里除了一丝喜悦，并不会太认真，或许他认真了，如此一来仿佛对ta又是多么不公，这些也并没有想象中重要。

誓言只有自己能给，ta的承诺，或是你的，需报予感激，而非期待。与ta交流生活的小细节，接受ta对我声音的赞赏（即使只是奉承，ta情愿，我何乐不为），开始关注阿尔及利亚的天气，每次的简讯都会提及异地的时差。给ta道晚安时，阳光正在沐浴我。而我的暮色降临时，ta的黎明也许才刚启程。一条一元的简讯也发的我时不亦乐乎。（晕哦，老子的话费）

我离ta，早了接近7小时。但却比你的同城之距。貌似还近。

仍是放不下你。彻底不出现在你的周围，也不再关注你。即使我做不到，又能怎样呢？你甚至连一个回复都吝于施舍。

若时真的放开了你，其实是不介意你的存在与否了吧。

放开了。

只想告诉你。谢谢你，教会我的那些事。

8）Dream

Wake up

并不是没有梦想的。剩余的一个月间，我真的希望自己在努力。

最近喜欢一个人傻傻笑了，在你看不见的角落，其实不是不敢念出你的名字，我也失去了珍惜它们的权利了。当我从未做过这个梦罢。

何尝不是如此，走过来对每一个过去的自己，摇头，叹息，斥其轻浮，骛远。当时以为的黎明，不过是当下的暮色。恨不得时光如水，而过去永远在下方。步步为营。

若是当初不这么无所谓，每一步的巧合，时间的过渡，人物的轴承，都不会使我在这儿，遇见你。和自己。

所以当初已经理解的话，已不契合如今的我。而是以更残酷的方式击中我的灵魂，我是以这样成熟。

予我悲，予我欢，与我离，与我合。

秒或年。米或光年。我与你，从来都只距一颗心的距离。

让我以更残酷的言语告知你。请你原谅我。

月。你与我牵绊之久，我亦懂得你的关心。只是，我们拥有的永远只有过去。更甚，使不知深浅的不经事之期。若以其为回忆，我尚觉得可耻。

十。当初视你若珍宝，恨不得以血祭你，把世界都抛弃地与你在一起。所以世界抛弃了我，你也是。我仍在怀念，岂非太低贱？我仍那么做了。活在过去并不美好的回忆里，也不愿面对你不在的世界。而今我醒了，埋葬了你。再未踏足你的冢。不否认你，只是因了那么特殊一个时期，你在我身边，一直在。你不愿意记得我，当时我的努力不过是让你念出我的名字，我的欣喜若狂，也很快被你的忘却所浇灭。

是你教会我怎么清醒地与这个世界对峙。

我学会的。看清情的浮泛，吻的寡情，恋的无望。

都没有想象中重要。收不回我脱口而出的爱，你并未，也无须当真。若他们开出虹色的花，也飞不出一个谎言的距离。我不需要学会遗忘你，没有任何重要的值得我去学会遗忘。

你不是。

而你，之前是我低估你。为你失足了一段时间。真的我也否认不了。而我现在，怎么说，算不上失望或可笑，在你眼中算什么我也不介意，但自己的确是把腰低到了尘埃里，自愿沉堕。怪自己。最你最后撒了一个谎。唯一的一个谎，便是对你并未失望。

并未预料到你会就此不再与我联系（应该也是意料之中的），所以我们的最后还算是谎言下的圆满。我很满意了。

虽然很下三滥地写了一些你我的关于，把你从好友中删除，故作虚荣的假图用一个字母代替你，与我发生臆想美好，甚至以你的名字加密一些文字。也不知为何，一旦陷入莫名思恋，我的智商便如达利的时钟，绵绵而不知所终地行进着。

送你的《未完成》，我们走向的却是终点。

以喜衬哀。更显反喻之深。

一个人过，重要性日益明显。

是世界残忍在先，你无权怪我。

来副墨镜更好，最好是阿玛尼的。加上隔音效果极强的耳麦，一个简单的背包。

你让我这次做一个人的梦。即使无情或悲哀，都不要再叫醒我。

一个月就好。

9）

End。

是大学第一段的用心的感情。看轻自己，腰身低入尘埃仍侯不得花开。最后被赠予的，却是最坏结局。发生期间写了很多字，其中心绪发生波动最为剧烈的就是其上。逐渐逐渐被告知人生真相。

其实算来那也算是我的好时光，而最好的时光是没有遇见你的时光。也是因了你，我才开了蒙昧的眼，看清自己：肤如瓷不是因内心通澈，只因欲博你喜。

当时感觉，是他赠予我命运，（与最后）逃脱的决心。

空欢喜，失却了去分辨的感情。

那些心情终是湮灭了。不归不归。

第九段是我最喜欢的馈赠：空空如也。像是我旧时的天空，它提醒我，我已是没有梦的。斑斓之昔，斑驳之今。提醒我曾有过罢了。这一次，是我送给自己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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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y

我只与你一人有如此幻想，自你之后，再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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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GG发表于 2009-8-11 19:41 | 只看该作者

很好的文，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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