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终于在我回来第三天时不知从何处喝得酩酊大醉。花苑离这里尚有一段路要走,看夏树这枯枝败叶的,父亲他们虽不情愿但也无奈,夏树得以再次留宿这个他主动脱离的蜕。我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反身抱住我,擒拿里常见的招式,爱情里需要用这招么?或者爱情不再时才用?他在我肩窝处咕哝,先笑,不这样我就不能留下来。短暂的迷茫,失去方向感失去重心,一种极易被歹徒制服的状态。夏树你是爱情中的歹徒么?至少也是无赖吧。They have branded us enough,outlaw of love,Adam Lambert曾如是唱到。